“好,宁都候的话咱家自会转达给陛下。请宁都候留步。”

宁竹鸣点头,送走梁欢后又返回演武场,将陛下的意思润色一番,传达给众人,听得大家满腔热血,斗志昂扬。

随后,宁竹鸣又下令让他们自主训练。

见萧昱心不在焉,僵立在原地,宁竹鸣几步走到他面前,肃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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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我知你心中不悦,然凡事当以大局为重,勿受私欲所累。况且,既是随机抽选,焉知机会不会落于你身上?”

“竹鸣,你不明白。我......我给了红杏承诺,可如今算是什么?”萧昱红了眼。

宁竹鸣闻言眉宇微蹙,见萧昱眼中仍有不甘与挣扎,他放缓了语气,

“日月盈昃,人生苦短,凡事皆有变数,岂能尽如人意?

“红杏姑娘素来深明大义,她若知你因她困顿束缚而失了斗志,她心中又岂能安宁?”

夏宏文不知从何处冒出,插话道,

“萧昱,竹鸣言之有理。

“要我说,你也不必执着于此次机会。与西夷赛事结束后,我们还会回御前当差,立功的机会总会有,那时再向陛下讨个恩典,想来陛下也不会拒绝。”

萧昱微微抬首,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半晌,点了点头。

“走吧,陪我去练剑。”夏宏文拽起他,扬声嚷道,“伤春悲秋徒自愁,且看小爷显身手。”

另一边。

夏定邦抬步刚跨入大理寺,就听见里面一阵吵闹声传来。

“公孙晖,此案是本官负责,你只需执行便可,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

“容大人,你决策有误,还不让下官反驳?”

“你事情还未做,怎知本官决策有误?应天府就是有你这样的人主事,才弄得乌烟瘴气。公孙晖,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容庚,我自从接管应天府以来,兢兢业业,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

“行了,两位消消气。你们好歹是表兄弟,至于吗?”夏定邦入内轻咳一声,撩袍坐定,挑眉笑道,“世人都说三个女子一台戏,你们可倒好,两个大男人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