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心尖猛地一颤:“公子,我在呢。”
[妈呀,好可怕的眼神。]
接着,宁竹鸣冷冷说道:“去院中站半个时辰马步。”
云容颇为不解,大着胆子问道:“公子可否告知缘由?”
[也不知道惹了他哪根神经,刚罚完那三厮,还要罚我。大太阳底下站马步,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吃的苦吗?]
“何须缘由,本公子的话就是命令。即刻就去。”宁竹鸣厉声说道,转而吩咐李德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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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奴婢并未做错什么。”云容辩解。
宁竹鸣冷眸微眯:“站一个时辰。可还有话说?”
[我再说你肯定会再加码。算了,你是老板你牛逼。]
云容垂头丧气:“奴婢无话可说,谨遵公子命令。”
之后。
宁竹鸣忿忿拂袖离去。
余下四人,面面相觑,均是一头雾水。
这时,李德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对云容说道:“云容,你那腚纸可还有?”
云容视线扫过宁一、宁二,只见那两厮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得嘞,总归得雨露均沾。
长叹了口气,云容从腰间挂包中抽出一些递给李德。
眼见宁一、宁二又偷偷瞄过来,云容眼神一记冷刀,随即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太阳西沉,光线慢慢变暗。
云中院书房。
宁竹鸣正坐在书案前看书。
忽地,阿九从梁上跃下,抱拳道:“小的参见公子。”
“说!”
“小的已按公子的吩咐处置妥当,以柳公子的名义每月送两次米面到尼姑庵,另以云容的名义给了忘尘师太一千两。”
宁竹鸣抬眸问道:“嗯,忘尘师太可说了什么?”
阿九回想片刻,言道:
“忘尘师太说未曾料到云容真能赚到一千两。她缝制了两个荷包以示感谢,让小的转交柳公子和云容。”
话音一落。
阿九掏出荷包,恭敬地递给宁竹鸣。
宁竹鸣接过荷包,来回翻看,不经意间将两个荷包凑在一起,竟是一幅鸳鸯戏水图,不禁眉心微跳,轻叹道:倒是弄巧成拙了。
他转而又细细品味阿九所言,隐隐猜到些什么。
不自量力的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