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往常这时候,虞北橙早就和傅释绝躺床上了。

而现在她因在傅释绝眼里像“他自己”,为此她在傅释绝的房间里给他整理去J国的衣物。

庄园里那么多女仆,他的衣物本应该让女仆整理。

但傅释绝说没碰她却还花了钱,就让她不能闲着。

这不,他在书中处理工作,将她独自一人赶在他卧室的衣帽间收拾东西。

往常傅释绝出差都不用收拾衣物,住酒店时,每日会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将西装熨帖整齐放好。

但现在的傅释绝可能看她不顺眼,给她找事。

虞北橙望着衣帽间挂着清一色的暗色系衣物,不知从何收拾,不过她却被一排透明的柜子里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走近一看,里面清一色的名表和男士饰品。

单独拎出来一件,都价格不菲。

虞北橙从没进过傅释绝的衣帽间,没想到他的衣帽间竟然有好几百平。

壕无人性啊!

她没忍住将里面的手表和饰品戴在身上过过瘾,但因太过男士化,戴在她身上有几分突兀。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江猷白发过来的视频通话。

她想着衣帽间就是她自己,便直接接听,然后将手机放在首饰盒后面,对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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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身上都戴了些什么?”璀璨耀眼的东西挂满了全脖子,像个暴发户。

虞北橙立马抬起自己手腕上的表给他看:“全都是表呢,好不好看?”

江猷白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淌着水。

他只是扫了一眼,顺着她的话回应:“好看。”

难得听到他说好看,虞北橙条件反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