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优美的旋律在庄园响起。
傅释绝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有几分迷离,恍若透过她在看另一个女人。
鬼使神差,他走到了钢琴架旁,用大掌狠狠地按压了下琴键。
只听“咚~”地一声刺耳。
她连忙站起身,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没有答,而是指着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再换一首童话。”
虞北橙一听就知道他怀疑自己提前演习过,问:“你想听什么曲?”
“那就弹一首《钟》。”
虞北橙:“?!”
她在二十一世纪会弹钢琴,只是皮毛而已!
这首十级别的《钟》不弹死她?
“不会?”傅释绝问:“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从小就会弹钢琴。而《钟》这首曲,可是你最拿手的。”
虞北橙:“……你对我的事这么了解,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她自然知道傅释绝不是一个一见钟情的人,为此她现在说这番话就是在调侃他。
傅释绝望着她的眼神带上了厌恶:“别废话,坐下接着弹。”
虞北橙自然不能弹,毕竟一旦弹了就会露馅,她说:“……这首歌我只弹给喜欢的人听。”
傅释绝:“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江猷白抓到你面前来是吗?”
“也不是不可以。”她说。
傅释绝懒得再和她废话,拿出手枪抵在她额头上:“我开枪,还是你弹,自己选。”
她咬牙切齿:“我弹!”
他并没有将手机收回去,而是虞北橙只能硬着头皮弹。
这首《钟》难度非常大,虞北橙弹时,不知是不会弹还是心不安,跑掉了几个音。
傅释绝拿出手机,将慎甜弹《钟》录制的视频播放在虞北橙跟前:“怎么差这么远?”
虞北橙真的好想撂担子走人。
踏马的,他都已经将药水倒她脸上了,她依旧是慎甜的脸,为什么一定死盯着她就是虞北橙呢?!
她对他也没做什么特别丧心病狂的事啊!
为什么他硬要找她?
虞北橙说:“你拿枪指着我,指望我能弹得有多好。”
傅释绝将枪扔去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