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女人在他走后扯着嗓门嚎哭了起来,很快警察过来了。
田家的两个儿媳妇抓着警察喊说祁玉玺要杀他们,让警察给他们做主。
小主,
警察很不客气地说:
“你们偷人家20万的时候怎么没想说让警察给你们做主?”
田家人被警察丢出了警察局。
田母的胳膊断了,田柳的三个外甥昏迷不醒,身体还直打摆子。
六神无主的田柳的弟弟和弟媳找了辆车,拉着一家人去东庄村找田柳。
他们是不敢去县政府找祁路根了。
田柳正在家跟祁良生撒泼呢。
在得知祁良生要她和祁路根离婚后,田柳就彻底疯狂了。
对着大儿子是又打又骂,家里也被她砸了个稀巴烂。
祁良生任由母亲打他,不辩驳。
祁玉玺回东庄村了。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凌靖轩。
霍连元和岳思元回市里的酒店,下面的事情,祁玉玺要自己处理。
祁玉玺没有去大舅家。
他一回到家就拖出了好几个空的行李箱,要给爷爷奶奶收拾行李。
处理完这次的事,他要带爷爷奶奶去上京。
以后他在哪儿,爷爷奶奶就在哪儿。
“安安,旧衣服就不用带了。
把四叔、四婶重要的东西带上就行。”
正收拾的祁玉玺站起来左右看看:
“我找找。”
祁玉玺有着男孩子的某些通病。
爷爷奶奶什么衣服是旧的,什么衣服是新的他全无概念。
凌靖轩拦住他:“你去收拾必须要带走的。
衣服我来看着收拾。”
祁玉玺指指角落的一个木头箱子:
“里面都是爷爷奶奶的贴身衣服,要大姨来收。”
“好。”
凌靖轩卷起袖子,干活。
两个人正分工合作呢,外面传来田柳的嘶嚎声:
“祁玉玺!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妈!你跟我回去!”
“你们两个滚开!祁玉玺!你给我出来!”
祁玉玺眼神冷凝,他拿起帽子戴上,走到窗边。
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他这么一跳,在院子里叫的田柳顿时哑火。
不过很快,田柳就身体一挺,两手叉腰地骂道:
“祁玉玺!你摸摸良心!
我和你大舅对你怎么样!
你从小没爹没娘,我和你大舅不说把你当亲儿子疼,那也是半个儿子!
你今天对我娘,对我娘家人做了什么!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有没有良心!”
祁玉玺垂眸看向田柳指着他的手。
死活拖不走母亲的祁良生用力拉下母亲的手,怒吼:
“妈!你还不嫌丢人是不是!
你偷了安安20万,还不许安安生气?”
田柳愤怒地推开长子:“我没你这个儿子!
你们兄弟俩胳膊肘往外拐,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娘!”
祁玉玺开口,令人胆寒的话擦过他娇艳欲滴的唇珠:
“上一个这么指着我的人,手腕到现在还没接好。”
田柳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祁良生:“安安。”
祁玉玺抬高帽檐。
那一眼,祁良生要说的话凝固在了舌尖。
田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脊背直往头顶冒。
祁玉玺看向田柳:“大舅对我的好,我一直在报答;
你背后说我是野种,我也没有计较。”
田柳有一个明显的心虚瑟缩动作。
祁良生和站在祁良生身后的祁平生是羞愧难当,为母亲的言行而难堪。
“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舅舅不行,你,更不行。
田家那三个人,拖一天,离死就近一天。
良生表哥可能还没有告诉你,我杀人,不犯法。”
田柳的身体剧烈抖动了起来,她牙齿咯咯咯地作响,不相信:
“你,你别吓唬我!杀人偿命!你不敢!”
“那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妈!安安杀人真就不犯法!”
田柳愕然地瞪向长子,无法理解为什么祁玉玺杀人就不犯法!
祁玉玺转身往回走,边说:
“明天,20万。
良生表哥,她是你妈,我不对她动手。
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她。
你们最好不要逼我说出‘田家好自为之’的话。”
祁玉玺进屋了,田柳浑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走。
她瘫坐在地上,张开嘴就要哭嚎,被祁良生的一句“够了”给暴呵住了。
祁良生脸色铁青地对这个时候只会哭的祁平生说:
“过来,把妈扶走!”
祁平生赶紧上前,和祁良生一起把母亲拖走了。
凌靖轩在一旁一句话没说。
祁良生根本不敢看凌靖轩,他只觉得臊得慌。
祁玉玺连“舅妈”都不喊了,并且言明他以后都不想再见到田柳。
祁良生很清楚,母亲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