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听闻纪泊苍的母亲来了,夏鸢洗了把脸,上去跟她见面。
病房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纪泊苍把脸转向一边不说话,苏以理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相互对峙,互不相让。
夏鸢跟在苏秘书身后,还没有踏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尴尬的气氛。
苏秘书抬手敲门,冷淡中有些不耐的声音传来,“进。”
开门进去,苏秘书先喊了声,“夫人,这是夏鸢小姐,这是......”
“我叫苏以理,目前是瑞盛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是纪泊苍的母亲。很感谢你救了纪泊苍,谢谢。”苏以理看着夏鸢,伸出手。
夏鸢看着她,双手回握,“您太客气了,也谢谢苏女士能让我继续上学。”
“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是你这个恩情的一点报酬。”苏以理又看了眼纪泊苍,“你们两个是同龄人,以后互相照顾。”
又看了手上的手表,对着苏秘书说,“我已经叫白于宁过来给他做个心理诊断。”
苏以理转头,看着始终不肯看她的纪泊苍,叹了口气,转身对夏鸢他们轻轻颔首,走了出去。
夏鸢想了想,坐在纪泊苍旁边,给他削起苹果。
见状,苏秘书退了出去。
看来他的家庭环境也一般,能明显地感觉到在苏以理走出去后,纪泊苍整个人要碎掉,他的父亲也是看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
缺爱的孩子,这时候就要对他关心体贴,走进他心里后,才好掌控。
体贴地给他切成小块,放在旁边。
纪泊苍忧郁地望着窗外,对夏鸢说,“他们都认为事业比我重要。”
你就是太闲了,才会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要换做自己,早就吃喝玩乐准备起来,不让自己有闲下来的时间。既然你不想享福,以后我帮你。
夏鸢用小叉子叉起苹果,塞到他嘴里,“这苹果挺脆挺甜的,你多吃点。”
等他吃完,她又塞了一口,同时叹了口气,“ 我以后就没有亲人了,你是我唯一熟知的亲人。我今天与奶奶和弟弟断亲,因为爸妈的死。”
纪泊苍不再想自己父母的事,默默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自责和愧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夏鸢握住他的手,“所以我们一起加油,不要在想这么多,我们是好伙伴啊。”
“好,我们是好伙伴。”纪泊苍认真地看着夏鸢回答。
“那就赶紧好起来,这样我才放心复习课本。要不然到时候转过去,成绩倒数就对不起你们的资助。”
“我让人把课本拿过来,你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
“真的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会每天过来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一定要好好听话。”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