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故意做坏的人抱在了怀里,
“胭胭,”他轻声说,“可真拿你没办法。”
男人的胸腔发出一声宠溺的愉悦感,抵着她的胸口,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豪车飞驰而去。
姜胭被抵在后座上,被吻得泪水涟涟。
顾宴沉要出差几天。
那晚抱着姜胭翻来覆去地欺负了好几遍。
越是要注意分寸和尺度,两个人就越是大汗淋漓。
顾宴沉一方面被欲望折磨着,一方面还要当心他可爱的崽崽。
是真的要崩溃了。
姜胭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顾宴沉已经好久没摸宝宝了。
他轻轻抚摸着姜胭的肚子,
“乖宝宝,出来的时候不要让妈妈受苦好么?”
“你怎样欺负爸爸都可以,千万别欺负妈妈,让妈妈顺顺利利地把宝宝生出来,”他笑着,
“爸爸也很想快点见到你……”
一夜无眠,他去欧洲出差一周。
本来不想这种时候出去的,但涉及无尽灯计划的投资,他还是依依不舍地上了飞机。
姜胭被邱叔送回学校。
早八,又是翻译课。
助教代课。
上课前精神抖擞的孟若曦一看是长相平平无奇的助教,立刻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