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果然还是摇头,
“我大约这辈子都做不到。”
姜胭鼓了鼓腮帮子,
“那不如以后你陪我一起吃?”
“那盆……”他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味道,斟酌了语言,终于开口,
“特辣的屎?”
姜胭皱眉,听不得螺蛳粉受委屈,
“有些东西吃起来香!”
顾宴沉,“所以你也知道它闻起来是臭的?”
姜胭气鼓鼓地说,
“算了,我不和你说话了,你独自内耗去吧!”
姜胭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他的大手却更紧地拥住了她的腰,
“胭胭,我试试?”
“试什么?”
“你昨天吃了,今天大约还有些味道,我尝尝,是香还是臭?”
“滚啊!我早刷牙了!唔~”
姜胭闪躲着,嘴角溢出无数句,
“流氓!混蛋!放开我!顾宴沉,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的唇一寸寸舔舐过她的唇瓣。
唇内也未曾放过。
在她声音越来越小,挣扎力度越来越小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
允许她呼吸氧气。
顾宴沉则品味了几秒,
“甜的?”
他喃喃自语,很有求实精神,
“大约品错了,再来。”
说完,便再也不顾姜胭半口气还没有喘匀,霸道几乎堪称暴虐的吻,便肆无忌惮的落下。
“唔~”姜胭被他用大衣锁在怀里,想挣扎,可他的大手却拖着她的后颈,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嘶——”
姜胭气急了,逮住他的唇便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顾宴沉颜色浅淡的唇变得艳丽了几分。
他低声轻轻笑着,
“乖宝宝,再咬一口。”
“唔,你变态!”
他醇美醉人的低音响起,
“嗯,再吃不到宝宝,就真的要憋成变态了。”
……
姜胭住院的事,闹得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