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医撕开她的射击服。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皎白粉嫩的皮肤上,满是鲜红的脓包,大片大片的红肿。
血丝缓缓渗出来,阴湿了半个后背。
鲜血淋漓,让着让人心悸!
她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感受不到太多的痒和痛,
“比分现在怎么样?”
她像个木偶一样地被队医摆弄着涂药,
“今天还继续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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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洒下来,把血和脓水冲散,那么娇气的人连声疼都没有喊,
“休息几分钟?”
数不清的止血棉沾满了血,塞满了两个医用垃圾桶,
“给我的药请注意一下成分,他们会查兴奋剂……”
“不要再说了!”顾嘉礼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
“姜胭,不许再比了,跟我回家!”
“不当什么世界冠军了好不好?求求你了,”他声音哽咽,眼底通红,
“我看着心疼……”
“我现在就把陈彬杀了!”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指尖垂在她的伤口处,颤抖着,却根本不敢落下来,
“咱们回家,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姜胭,纯金的金牌我给你打十个!”
姜胭吃了药,身上又痛又麻的感觉总算压下去了几分,她扭头看向顾宴沉,
“你管管他,先让他出去冷静一下……”
顾宴沉的脸色比他的还难看,铁青。
从来不抽烟的人捏着一支燃尽的烟,眸底几点光芒闪过,眼底藏着风暴一般的愠色。
“带他出去。”
他挥了挥手,小林架着顾嘉礼走出了休息室。
梁教练和队员们紧跟着冲了出去,担心顾家三少爷一时激愤,真把陈彬给杀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姜胭和顾宴沉。
她虚弱地垂下了头,手指尖落在他的笔挺的裤管上,情绪泛滥,没过大脑,开口便说,
“顾宴沉,你……”
她以前都会赖他,会软绵绵粘着他,“我好疼,你抱抱我……”
实在是难受到大脑都宕机了。
她生硬地换了一句,
“你也出去吧,我想静静。”
顾宴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香烟呛得他肺管子生疼,他声音很哑,
“我能抱抱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