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歪的实在累,撑着慢慢坐起身,

谢云兆看着着急,恨不得冲进去扶她起来,靠他身上。

“还烫着,晾晾再喝,”沈书榕坐稳,“你也坐,”

从小就不爱喝药,谢云兆无奈,找了她斜对面的椅子坐下,身体前倾,手撑着膝,像是只要她倒,就能冲过来扶稳。

沈书榕想笑,但能忍住,敢给老丞相马尾巴系炮仗的魔王,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般小心,“我们聊聊吧,”

谢云兆声音放轻:“你说,我听着,”

“我知道委屈了你,咳咳,”沈书榕拿起团扇掩唇轻咳,

委屈?谢云兆愣住,他哪里委屈?

“怎么说,在大家心里,我之前都是谢世子未婚妻,以后难免会有人在你面前提及,或看戏,或嘲讽,”

“都是为了我的名声,让你受委屈了。”

谢云兆摇头,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认为是委屈?

“即便你以后不待见我,我也无话可说。”

谢云兆站起来,坐着不能抒发胸臆,“郡主,我怎么可能……”

沈书榕摆手,制止他的话,“也怪我,害你不能选清白姑娘,如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