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风客栈中,空气仿佛凝结,气氛凝重而压抑。窗外,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秋风瑟瑟,吹得窗棂嘎吱作响。
楚天佑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思索,缓缓说道:“难道他们所说的天人便是福王爷?”
白珊珊秀眉微蹙,神色忧虑,轻轻颔首说道:“我亦怀疑,他们所言或许就是他。”
丁五味气得暴跳如雷,满脸通红,挥舞着手臂大声嚷道:“好哇,原来所有的坏事皆是福王爷这个老贼在幕后操纵!怪不得呢,他一见到我就如同见到仇敌一般,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难怪呀,此地的盐匪如此猖獗放肆,胡作非为,官府竟然还帮他们杀人灭口,妄图一手遮天呐,原来幕后就是有这么一位看似德高望重的天人——福王爷在背后撑腰,简直是可恶至极!”
楚天玉拼命地摇头,神色焦急地说道:“不会的,断不可能是福王爷。”
楚天佑也一脸凝重,微微摇头说道:“诚然,他和国主公主的叔侄情谊那般深厚,他怎会做出这种倒卖国产的杀头买卖呢?这个天人必定是另有其人。”
丁五味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愤怒,提高了音量说道:“怎会不可能是他?别的姑且不论,就说这个老东西肆意挥霍了先王赐予他的免死金牌,死命袒护贾富贵那个混账女婿的阴险嘴脸,我就敢断言,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坏事是他做不出的!”
赵羽一脸严肃,表情庄重,郑重地说道:“五味,此等事不可这般武断地一概而论。福王爷心疼郡主,一时护短,那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因此就将所有的罪责都算在他一人头上。”
慕容林皓也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是啊,要定一个人的罪须得要有充分的凭据,总不能仅凭你的胡乱揣测就冤枉了好人。”
丁五味梗着脖子,涨红了脸,不管不顾地喊道:“凭据?眼前的事实难道还不够明晰吗?还需要什么凭据啊?说到底我又要忍不住数落几句我们那位英明神武,伟大超凡的国主和公主殿下了。”
赵倾妍皱起眉头,满脸不悦,提高声音说道:“这与国主和殿下何干?”
丁五味口不择言,毫无顾忌地说道:“我骂国主和公主他们糊涂,他们这般信任福王爷这个老贼,任由他在朝中呼风唤雨,为所欲为,这不是糊涂又是什么?说好听点是德高望重,说难听点,这就是包藏祸心!像国主和公主这般聪明绝顶,无所不知的非凡人物,他们怎可能放任一个如此可怕的人在自己身旁,而他们却一直浑然不觉呢?倘若国主和公主不是早就知晓,对其包庇纵容,那便是我说的——糊涂!”
风生衣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举起拳头就要朝丁五味揍去,怒喝道:“丁五味,你再敢胡言乱语一个字,你信不信我......”
楚天玉连忙惊呼:“风生衣!”风生衣那举起的拳头被楚天玉拦下,这才心有不甘地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