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贵妃和太子妃祝华凝来了王府。
“时舒拜见母妃、拜见皇嫂。”夜时舒领着文岩和文墨行礼。
祝华凝是搀着澜贵妃的,见她行礼,忙放开澜贵妃上前将她扶起,“弟妹,自家人无需多礼。”
“谢母妃、谢皇嫂。”
澜贵妃急步到床边,心疼地问道,“凌儿,你怎么样了,可是很难受?你父皇说你内力受损需要休养,母妃从宫里带了许多补养的药材,你要多用些,尽快好起来知道吗?”
尉迟凌淡声道,“有劳母妃挂心了。”
祝华凝走到澜贵妃身侧,先认真解释,“二弟,那所谓的刺客全是误会,你皇兄已经向父皇解释清楚了,父皇也已经查明详情了。你皇兄因担忧你,派人出去寻你,谁知道那些人办事不力,竟然被你当成了刺客!”
尉迟凌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祝华凝又温声细语说道,“二弟,你皇兄得知你受了伤,很是自责。他已经主动向父皇请罪,去万福寺禁闭半月,吃斋念佛以求神明保佑你早日康健。”
澜贵妃立马接道,“凌儿,你看你皇兄多有诚意,这次真是我们思虑不周,好心办岔了事。我们深刻地反省过,以后不论做什么,定要与你商议,决不能再瞒着你擅作主张了。”
尉迟凌听她们一唱一和地说完,薄唇浅浅地勾起,“母妃和皇嫂都不必忧心,我只是内力耗损,并无性命之忧。倒是一场误会让母妃和皇兄损失了不少人,让我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澜贵妃嗔了他一眼,“什么过意不去,那些人办事不力,把你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破坏了,就算他们不死,母妃也绝不会饶恕他们!”
祝华凝突然朝夜时舒看去,满眼亲切,“弟妹,听说你待字闺中时与魏家养女骆丽娴情同姐妹?前几日太子把骆丽娴接进东宫,我与她闲聊时才得知你们关系要好。正巧太子不在宫中,改明儿我派人来接你去东宫小住几日如何?我们是妯娌,你又与她有姐妹之情,我们三个结伴玩乐,想想就欢心美好。”
夜时舒,“……”
欢心个鬼!
美好个屁!
不等她回话,床上的男人先开了口,“皇嫂,我与舒儿刚完婚,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如果皇嫂要舒儿去东宫做客,那我定是要一同前往的。”
祝华凝笑着应道,“好,定不会把你落下的!”
澜贵妃笑着打趣,“凌儿,你瞧你说的,真不怕惹人笑话!舒儿都让你娶进门了,她就是去东宫玩玩,又不是跑了,你个大男人好意思去听女人们说体己话?”
尉迟凌自嘲道,“母妃此言差矣!儿子这幅模样能有人要就不错了,像舒儿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能嫁给儿子,儿子怎能不看紧些?若再把舒儿弄丢了,儿子这次怕是连哭的地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