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睿见他一下子就翻脸,‘呵呵’笑道,“二弟莫生气,本宫只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再说了,这事早晚要让父皇和贵妃娘娘知道的,你如此遮遮掩掩实在没必要。不过如果你担心父皇和贵妃娘娘以及夜将军那里不好解释,本宫可以帮你说服他们。”

尉迟凌沉着脸道,“不必皇兄操心,我自会向父皇和母妃请旨,给筱儿名正言顺的身份。至于将军府那边,这是臣弟内宅的事,他将军府无权干涉。”

他再扫了一圈窃窃私语的满堂宾客后,用眼神示意文岩和文墨把贺礼献上。

然后对魏广征说道,“本王府中还有事,魏大人就不必招待了。”

说完,他带着文岩和文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魏府。

目送他离开,在场宾客的议论声再也不掩饰了——

“没想到承王竟真的钟情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是啊,听说昨日那女子一到承王府,承王就把王妃给禁足了!”

“之前承王妃传出死讯,承王执意要娶承王妃的牌位,还以为承王对承王妃有多上心,没想到竟是我们想岔了!”

“致和将军府风风光光嫁女,更是没想到承王会这般善变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听着宾客们的话语,尉迟睿笑得双眼都成了缝。

就尉迟凌今日对夜时舒的态度,夜家那父子三人岂能饶他?

他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将军府。

尉迟睿料想的并没错,一大早听到外面的传闻,说承王旧爱入了王府,自己的宝贝女儿因为对那女子不满,被承王禁了足,夜庚新肺都快气炸了!

“好个承王,我家舒儿过门才不到一月,竟被他如此辜负!他是当我们夜家死绝了,无人替舒儿撑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