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有了鹤临这番话,再想想宫令轻那话,两人对宫令轻眼神儿更不善了。
宫令轻:“……”
他看向马车内的鹤临:“不愧是国师。”
鹤临微微颔首:“谬赞。”
这马车他知今日是上不得了。
但是……
他还是在马车离开前问了句。
“郡主,您还未回答微臣方才的问题。”
“嗯?什么问题?”
“微臣说未尝不可,郡主觉得微臣如何?”
颜玉朝着他看去,宫令轻的神情认真。
她不由摸摸下巴:“奸诈。”
小主,
宫令轻一怔。
颜玉又重复了一遍:“太奸诈了!”
宫令轻:“……”
他笑了:“能得郡主如此之高的评价,微臣足矣。”
颜玉认真道:“笑起来更像是老狐狸了。”
宫令轻:“……”
宫令轻似乎对她的回复并不满意,又问:“郡主只因这一点便拒了微臣?”
颜玉沉吟:“嗯……太傅明显见老啊。”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只是这老狐狸的模样瞧着总是不怎么很顺眼。
当然脸除外。
被说老的宫令轻:“……”
见他怔在原地,颜玉满意了。
得了自家郡主命令的春花秋月一甩马鞭。
马车嗖的一溜烟就从宫令轻身边疾驰而过。
压根没给他与颜玉拜别的机会。
宫令轻:“……”
路上春花秋月还在哼哼:“郡主,那人瞧着心机深沉,郡主您可一定要小心呀。”
帘子内的颜玉嗯嗯随口应着。
人正被鹤临圈在怀里,眼含戏谑,指尖隔着衣裳在他小腹上饶圈圈,明知故问道:“说说,为何不开心了?”
鹤临忍耐着小腹上她手的撩拨,垂眸羽睫颤了颤,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声:“太傅眼中有对郡主的不敬。”
颜玉点头。
只是手还是未停下。
反而红唇一勾,逐渐往下而去。
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耳边,在碰到一处后她手顿住,似有若无的指尖勾过,但又不真正的碰触,难耐的让鹤临清冷的眸中染上艳色。
他似祈似求:“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