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川,你不是说,我在你这里有特权吗?】
【??暖暖,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把雪球带来宿舍养吗?】
【暖暖,我可以拒绝吗?】
【谢聿川,我要控诉你!你分明就是挟雪球以令我!】
【嗯,暖暖好聪明!】
【……】
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而且房间还有空调。
可身后没有谢聿川,怀里没有雪球,温暖顿觉房间空荡荡的。
可讨价还价半天,谢聿川就是不肯妥协。
及至视频电话打过来,一身米色家居服的男人眉眼温润。
雪球虽然还没有放下戒备,像窝在她怀里一样跟谢聿川亲近,可团成一团睡在他拖鞋上的模样,已经足够温暖心里软软了。
从雪球聊到生日礼物该怎么准备,以及明天到底是谁过生日,温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温暖做了个梦。
梦里,没有谢家,没有星月湾,甚至不是千骑马场。
她和谢聿川骑着一匹马,她的怀里还抱着雪球。
马蹄哒哒,视线的尽头,是刚刚跃出地平线的照样。
她和谢聿川就那么骑着马一路向前,连怀里的雪球都乖乖的卧着,两人一马一只猫,在和煦的朝阳中走向永无止境的前方。
道路两旁鲜花竞相绽放,而她心里没有一丝忧虑,仿佛能这样一路走到白头。
一夜好梦。
再睁开眼,精神抖擞的一天重新开启。
三点结束了最后一节课,目送金饽饽牵着保姆的手一蹦一跳一回头的离开。
温暖去办公室找陆之跃打了声招呼。
十多分钟后,玛莎拉蒂驶出俱乐部,径直驶向星月湾。
谢聿川前一天已经带雪球去打过疫苗了。
温暖进门的时候,白色的毛线团从三楼看了一眼,认出温暖,步伐轻盈的奔了下来。
rua了会儿雪球,温暖去浴室泡了澡,转身进了试衣间。
衣架上挂着的水红色拖地礼服,是谢聿川事先选好,她今晚要穿的衣服。
深V的无袖礼服,搭配上白色披肩,明亮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