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两句,柳桑挂断了通话。
静静的坐在书房里,低垂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晚上八点。
柳桑敲响了楚黎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认真雕琢的楚黎收起桌上的东西,后起身去开门。
“又来报道了?”
“乖徒儿,说话收敛点,师父又不是仇人。”
这无奈啊…就像太平洋的水,流不完,根本流不完!
楚黎不可置信的反问,“我说话还不够收敛?我都快收的只剩脸了!”
这话让柳桑想到上次…她打游戏骂人那次…一对比,嗯,确实收敛许多了。
柳桑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乖徒儿,没做了?”
“要不…我再雕会?”
顺势一拍,“乖徒儿,再说一遍。”透露出的威胁哟…啧啧啧!
话音刚落,楚黎转身就回房。
威胁!天天都威胁!哪天拿只鞋让他威胁个够!
柳桑关门后,紧随其后。
看她收起来后,才算放了心。
“乖徒儿,做的怎么样了?师父帮你指点一下。”
给你看?怎么可能!
“快了,指点就不必了,我怕你指指又点点。”
气不过的柳桑又掐她后脖,咬牙,“乖徒儿,师父是这样对你的?”
借口而已,这么激动?
楚黎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柳桑!你有事瞒着我?”
不然…这么激动干什么?
柳桑不动声色,只是心里…打鼓的很。
瞒着她的事…多了去了……
若是让她知道…估计她会不顾一切的离开自己。
“乖徒儿,转移话题也没用。”
什么是倒打一耙?这就是!
楚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柳桑,你房间都快成摆设了,这么喜欢这,不如我俩换换?”
柳桑放开她的脖子,坐在她身边,无奈的说,“乖徒儿,女孩子的房间不能随便换。”
楚黎无所谓的说,“那我当男孩子,或者不男不女也行。”
在她眼中,男女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器官位置不同而已。
在外就是说自己是男性,又怎样呢?
“乖徒儿,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