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既然太累,就好好休息,夫君一个人代劳即可。”
宋迟轻车熟路,哪有半分昨夜的纯情?!
昨夜那个见到肚兜就流鼻血的男子,一去不复返,仿佛一位熟客。
大白天干这种事,对于经过正规教育的大家小姐,许南兮还是挺难为情。
瘦弱的许南兮,哪是大手大脚的宋迟的对手,不消一会儿,败下阵来。
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齿,顾盼生姿,面带粉霞。
宋迟幽黑的瞳孔缩了又缩。
都到了这一步,许南兮若是再推拒,反而会显得忸怩作态,假模假样。
宋迟是自个儿名正言顺的夫君,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既然避免不了强要,那就好好享受。
宋迟可不想当劳什子柳下惠,立刻化身虎狼。
感受到妻子的配合,宋迟轻笑出声:“娘子真是疼我。”
她昏厥过去时,一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当兵的,都是这样耐力持久,经久不衰么?
他们动静这么大,就差地动山摇,院里院外都清晰可闻。
丫鬟们羞得全都躲了起来。
吴嬷嬷老怀欣慰,小姐自愿被换亲,嫁于将军府,虽是低嫁,但能得将军爱重,总比齐王府那龙潭虎穴强。
…
老夫人,福安堂。
“孙儿(孙媳)拜见祖母,请祖母喝茶。”许南兮和宋迟跪于老夫人跟前,双手端起茶盏。
“好哇,好!”老夫人笑着接过茶盏,眸光落在许南兮那斑驳的红痕上,笑容和蔼可亲。
喝完茶,老夫人把一个祖母绿的玉镯,亲自套在她的手腕上。
“多谢祖母。”许南兮恭恭敬敬给这位久经风霜的老人磕了个头。
老夫人中午丧夫,一人含辛茹苦拉扯大儿子;老年还没来得及享福,儿子战死沙场,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面两个孙子相继英勇捐躯。
若不是意志坚定,估摸着都随着去了。
磕完头后,许南兮递上自个儿亲手绣的抹额及护膝。
老夫人很是诧异而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