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愧疚感萦绕在心头。
阮尽欢是因为他的事情才受的伤,她一个姑娘家,一声不吭地扛了这么久,也没说怪罪他,真的很让人动容。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也没回卧室,就坐在了客厅里。
阮尽欢是被厉辞舟给半搂着推进客房的,门一关上,厉总就上手脱了她的外套。
阮大师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甚至还非常的配合,直到对方的手落在了里面的短袖上,短袖向上掀起,露出纤细带着一层薄软带着腹肌的腰肢。
她一把握住对方的手:“等等,你……干什么?”
厉辞舟:“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阮尽欢:“没,没了,就这点伤。”
厉总不信,仗着身高优势。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一点没犹豫地将身上的短袖给掀开了,直接脱了。
白皙嫩滑的躯体就这么被包裹在他的怀中,温热的大掌紧固在腰间,烫的人心头一跳。
厉辞舟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目不斜视地检查完了身上所有的地方,然后手就落在了对方的腰间。
他习惯穿裤子,休闲裤很容易脱,只有一个纽扣,解开便能落下去。
当男人的时候,阮大师耍流氓耍的那叫一个浑然天成,得心应手,但这会儿被人用挟持的姿态给包裹住,莫名地就有点紧张。
对方带来的压迫感太强烈,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危险。
明明……他们都互相了解的透彻,怎还会有这种感觉。
阮尽欢缓缓地抬起头,真诚地看着他:“我保证,真的只有这一处伤口,你信我。”
厉辞舟低头看她,只穿着内衣的身躯格外的娇俏,那么纤弱,偏偏有些地方不容忽视,他是最了解的。
但此时此刻,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又有种别样的感觉。
厉辞舟一瞬间转开了视线,灼热感顺着脖子爬上脸颊,很快连带着耳尖都红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