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辞舟将绿植搬下来,连根拔起,根茎的下面,也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
瓶身漆黑,散发着血腥味。
阮尽欢将三个瓶子 全都收起来,又扔了一道符丢在那绿植里:“先放回去,处理了这些东西,就不会对你爸产生什么影响了。”
厉辞舟照着做,还将散落的泥土都处理干净了,这才跟着她一起回到房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阮尽欢将三个玻璃瓶放在一起,盘腿坐在床尾的小沙发上:“这是一种比较稀有的咒术,以被诅咒人的血为引子,辅以特殊的阵法,将煞气引入人体,主要作用就是折寿,严重一点,就像上次老爷子生病一样,突发心梗之类的疾病。”
厉辞舟:“所以,上次我爸那病,不是意外,是人为。”
阮尽欢:“听起来可能有些天方夜谭,但确实是因为这个,如果今天我没有发现这个东西,不出一个月,老爷子还会发生意外,全都是疾病方面的。”
这种东西不像是下毒,老人家有各种病症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找不到。
厉辞舟猛地握紧拳头:“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幕后之人吗?”
阮尽欢点了点头:“有,还记得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厉辞舟:“你是说,你在黑松那边打出的那三张符纸。”
阮尽欢贱兮兮地笑了一声:“碰到姑奶奶我,也是他们倒霉,你明天注意打听一下,家里有谁因为意外进了医院的,大概也就能锁定凶手是谁了。”
厉辞舟:“嗯,天还没亮,再睡会儿。”
阮尽欢:“刚才碰了脏东西,还是冲个澡再睡吧,你也要洗。”
厉辞舟眼神落在不远处那三个玻璃瓶上,应了一声:“好。”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阮尽欢睁开眼,没想到意外的是,厉辞舟还在,就坐在她旁边,膝盖上放着笔记本,处理邮件。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阮尽欢一下子坐起身:“你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