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顺着刚才阮尽欢出去的路,追出去了。

谢泉也没想着去管她,所有他邀请来的客人都在陆陆续续的离开,明明是他的生日宴,却被别人给半路散了场,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的跟人打招呼,招待不周之类的。

大家都很给面子,说这不是他的错,玩了一天也累了,时间不早了,是该散场了,让他别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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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厅中央那个事先准备好的五层蛋糕还没切,旁边用作晚宴的甜点也都还没动,司仪也才只开了一个头,后面准备的娱乐项目一个都没有开始。

一场无疾而终的生日宴。

一个用来给他撑场子的宴会,变成了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谢泉在保安的催促下,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宾客,只觉得心累。

而此时电话打不通的厉朝煊正满身是汗的躺在一间无人的房间里,他全身都很燥热,手脚无力,连眼前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这明显是中药了,可是谁下的药他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走廊里传来呼喊声。

“阿煊,你在吗?厉朝煊……”

声音清亮,还非常的熟悉,是云涵。

厉朝煊动了动手脚,胳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

一只手推开了房门:“阿煊,你在这里吗?”

厉朝煊嗓子嘶哑,越来越难受,他撑着一旁的沙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模糊的视线里,纤细窈窕的身影像是他唯一的解药。

阮尽欢还不知道,哪怕是没有她的设计,男女主这会儿也已经成功地睡上了。

他饿死了,字面上的意思。

厉辞舟说带他去吃东西,说是一会儿就回来,可这一会儿未免太长了点。

阮尽欢晃了晃手里的猫爪子,吐槽:“你那年迈的老父亲是坐着蜗牛车去前厅的吗?”

小白抬起头,澄澈的双眸里印着一无所知的愚蠢,但还是应和地“喵喵喵”了两声。

房门突然被推开,厉辞舟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蜗牛车没有,只有十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