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要教给新来的小娘子们诸多经验,毕竟这些老妈子吃过的比她们见过的都多。
听说前一阵还有人缩阳入腹,被人一发簪给刺了出来。
“虽然我们去酒楼吃喝没问题,可找老妈子问这种事,终究不好。”
吴月娘又犯了难。
“去求小官人啊?”
孙雪娥道:“他一个大男人去问这个,肯定没事。”
“对啊!”
吴月娘一拍巴掌:“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求人。”
她是真的希望西门庆赶紧好起来,不然靠一根管子,还出血漏东西出来,光是浣洗就能把秋菊给累死。
此时此刻,武洪走在街上,前面一个门头里,胡鸣点头哈腰地出来,等大门关上,便直起腰杆,撇着大嘴一脸倨傲,突出一个前据而后恭。
他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身影,顿觉腰子生疼。
“俺可不是来告状的!”
胡鸣捂着腰,有些怯懦:“俺什么都没……”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挺直腰杆,冷笑一声:“呵呵,这里可是县尉蔡相公的府衙,你只是代理县尉,你...你肯定不敢在这里打俺。”
他越说越自信,冷笑已经变成了傲然。
却发现武洪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直走了过去。
“不是...”
胡鸣感觉自己被忽略了,毕竟哪怕街边有条野狗也能让人忍不住看一眼啊。
这厮鸟居然故意忽略自己,当自己不存在?!
不行,得跟县尉相公说一下,就说这厮鸟在附近观察,保准没安好心。
他越想越对,转身就要去敲门,结果那厮鸟居然回来了。
胡鸣当即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武洪的确是路过,他不知道蔡安康的家就在这儿。
想来阳谷有钱人住的就这么两条街,遇到的概率比在县城里遇到野狗的概率还高些。
感受到武洪越走越近,胡鸣心尖颤颤,但又不想加快步伐,不然还以为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