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渌挂掉电话，最后一个不稳定因素解决，接下来就该到重头戏了。

时间来到晚上，灰原哀接起了季清渌的电话：“清渌姐，我......”

“我听幼安说了，小哀，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可是我......因为我所以才......”

“没有的事，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就发现了你的身份，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暗中扣下你的姐姐。如果我们多关心一下你，或许能提早发现不对劲，是我们疏忽了。”

灰原哀拼命摇头：“没有的事，是我隐瞒了你们。我还，还利用了梦得哥，对不起！！”

灰原哀一边道歉一边哭泣，愧疚的情绪填满了心脏，她其实真的很想告诉清渌姐他们，让他们帮忙拿主意，安慰安慰自己。可是，可是一想到在病床上的姐姐，依靠着仪器维持着生命体征，无比脆弱的姐姐，她想说出的话就堵在嗓子眼，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已经失去过姐姐一次，好不容易知道姐姐还活着，她真的、真的没办法再看着姐姐离自己而去。她真的没办法做到，真的没办法什么也不做。

“不要说对不起，那可是你的姐姐，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想救她，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对的，你没错。”

“可是，可是......”

“小哀，你没有错。就像赤井秀一在任务和你姐姐之间选择了任务，你选择明美小姐也没有错。每个人都有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事和人，在赤井秀一心里，消灭组织比明美小姐重要，所以权衡之下他放弃了明美小姐；对于小哀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明美小姐更重要的了，对吗？所以，小哀，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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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停止了哭泣，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反驳季清渌的话。

“小哀，如果重来一次，你会怎么选呢？做出这个选择后，小哀是后悔，还是愧疚？”

灰原哀低头，哽咽地说道：“再来一次，不，不管再来多少次，我，我还是会选择姐姐。我，我不后悔我的选择，我只是，只是......”

“那就够了，小哀不后悔，那这个选择对你来说，就是对的。”

“我，我明白了，谢谢清渌姐。”

“好了，小哀，我们来说另一件事。现在琴酒已经知道这个秘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守住这个秘密。首先，你不能落到他们手里；其次，我们需要以最快速度灭口；最后，为了以防万一，相关资料必须全部彻底销毁。”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琴酒在哪，也不知道那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