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泽瞟了眼屋外,“我已经收回康王府拿出的一百万两,剩下的就是院子里那几大箱子,大概有七百五十多万两,都给你送来了。”
江晚晚挑眉笑道:“如此说来,总共还有三千一百多万两没收回?”
“你想干嘛?”李星泽看向江晚晚。
江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王家庶子这几年仗着越王的势,欺男霸女坏事做尽,手上不可能没有产业。”
“就算他没有,他爹王泽川作为户部尚书,管着南靖国的钱袋子,难免不会中饱私囊。”
李星泽思虑了片刻,说道:“孔知书的父亲是山匪头子,通过他姑姑章夫人的关系搭上朝廷官员。靠着官匪狼狈为奸,才能安然存在十余年。”
“章大人受不住刑,将王家庶子供出来,很快又翻供,于狱中自尽。”
江晚晚有些意外,“山匪这些年抢的东西有分给王家?”
李星泽点点头,“可能不止王家,越王肯定占有份额,否则他的势力也不会在短短几年间,发展得这么快。”
“真是个祸害。”江晚晚愤然道。
李星泽说道:“越王行事很辣,为人也记仇,此事估计王家庶子已经禀报给他。不过你放心,他查不到你这里,而且他也拿康王府没有办法。”
江晚晚并没有李星泽这般乐观,她分析道:“我的嫁妆多了两百多抬,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总有一天天会怀疑到我。”
“与其小心防范,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反正梁子已经结下,迟早有一天会翻脸。”
江晚晚作为李璟的侧妃,早在圣旨下发的那一刻,就成了越王的对立面。
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遭到越王的敌视和报复。
皇位之争,素来如此。
“你说的也有道理。”李星泽点点头,问道:”咱们眼下该怎么办?”
江晚晚思索了片刻,问道:“下注的单子可还在?”
“按兑换的金额给他的,剩余未兑换的都在。”
江晚晚交代道:“那好办,你拿着未兑换的单子,去一趟王尚书府上,问他要账。”
李星泽一脸怀疑,“王尚书可不似他儿子那般好忽悠,吓他一吓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