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没有说话,眸色深了几分。
陪着盼夏站了一个时辰,流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家王爷的私库竟然快满了,抬着嫁妆的人还在陆续进院子。
怜冬休息好之后过来,发现嫁妆还没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流云说道:“若是满了,就往其他屋子放,我出去看看情况。”
“我跟你一起去。”盼夏急切道。
俩人来到前院,孟淑然的嫁妆在朝另一个方向抬。
周围有人打趣道:“江侧妃的嫁妆可真多啊,都抬了快一日,还没完。”
“呵,安国公府那种破落户能拿出手什么?箱子里指不定装着石头蒙混过关。”
“胡说什么呢?你看到门口站的那人没?”
“穿官服的那个吗?”
“对,礼部派来的,专门负责登记嫁妆。进门的每一抬嫁妆,都开箱给他看后造册。听说江侧妃的嫁妆里都是贵重货,有许多花钱都难买到。”
“看不出来安国公府有这本事,以前倒是小看了。
“别说这个了,听说今日有人做庄,猜宣王今晚宿在哪里。”
“是嘛,怎么个玩法?”
“宣王妃押一赔二,江侧妃押一赔五,两边都押的一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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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谁想的损招呀?分明瞧不起咱们宣王。”
“话也不能这么说,宣王虽习武,体力不错。可是他向来不近女色,在那方面缺少经验,未必吃得消。”
眼见两人越说越下流,盼夏气呼呼的往回走。
流云连忙跟上。
盼夏越想越气,“流云,你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