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晚晚轻轻掩住嘴,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给你家主子传信,让那女子几日后到安国公府门口哭闹,届时我会想办法替她讨个名分。”
怜心行礼后退下。
怜冬有些不放心,出声提醒道:“小姐,您不将怜心打发出去吗?毕竟他是长宁侯的人。”
江晚晚摇摇头,“送走了怜心,还会有其他人,咱们目前同裴长卿不是敌人,留着怜心传个信也不错,毕竟长宁侯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爹昨日在齐尚书府上喝多了酒,宿在齐府时被齐尚书宠妾的妹妹爬了床,看来是个厉害角色。我若是成了婚,总得给我那好继母找个伴,不然她在这后院得多寂寞。”
怜冬听得头皮发麻,哪里有女儿替父亲纳妾的?长宁侯将此事告知,肯定是想帮大小姐平了此事,顺便卖个人情,谁知她竟然顺水推舟要把那女人弄到府里来。
盼夏却听得兴奋,她家小姐似乎比以前更聪明了,也更勇了。
“小姐,您受了寒,晚膳喝粥如何?”
江晚晚点点头,她有些精神不济,也没什么胃口。
“奴婢去和厨房打声招呼。”怜冬收拾好药碗,端着往厨房而去。
门外有声音传来,“大小姐,巡防营左司陈大人求见。”
江晚晚和盼夏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懵逼。
她们和巡防营没什么交情吧。
盼夏尖叫一声:“小姐,上午带走那三个杀手的好像就是巡防营的人,陈大人会不会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这种未伤及人命的小案件,还轮不到巡防营左司亲自处理。”江晚晚撑着坐了起来。
她对着外面喊道:“先将陈大人带到前厅好生招待,我稍后过去。”
报信的丫鬟领命离开,盼夏连忙扶江晚晚起身,服侍她穿衣。
简单的梳洗过后,二人急急忙忙往前厅赶。
陈树已喝了两盏茶,见到江晚晚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见过江大小姐。 ”
江晚晚回以一礼:“陈大人安。”
她招呼着陈树入座,随后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陈大人亲自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陈树瞥了眼江晚晚身边的盼夏,又朝屋外望了望,表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