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爬到床里侧,床上多了个枕头是闫峥刚拿的。
她把外边睡衣脱掉,舒舒服服钻进被窝里,一闪而过白皙的肩。
闫峥眼神微沉,鼻尖绕着她身上清甜的香味,散不去……
“你还不睡吗?”大概是困了,许思嗓音轻软,侧过身看她。
闫峥把手里文件合上,“睡了。”
“我拉灯了?”闫峥又问一句。
许思犯迷糊,“拉吧……”
‘啪嗒”一声,灯关掉,屋里暗下来。
只剩月光透过窗帘的微亮月光。
被子昨天刚好换了厚的,许思也不觉得热,靠着墙里闭上眼,她对闫峥是极为放心,就算没有伤腿他也不会强来。
夜风吹进窗的缝隙,床头柜上的文件翻起两页,露出折痕的纸张,曾被人捏过。
她睡了,闫峥却是睡不着。
床上平白多了个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像丝线,密密麻麻缠过来。
闫峥盖了被子一角,他身上火气旺,怕热,今晚更是觉得闷热燥气。
他默背了一遍最近刚下的货运进港规定,才酝酿出一点睡意。
……
夜里,许思是被难受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眼屋里还是黑的。
小腹一阵阵疼,她抿唇忍耐,心知应该是不凑巧来例假了。
这身子跟她上辈子一样,经期不准,来时疼得要命。
这次迟了六七天,可能是晚上吃的螃蟹太寒突然来了。
许思小口喘了喘气,发觉手臂贴着热源才想起来今晚睡在闫峥屋里。
黑暗中可以看见男人平躺的轮廓,纹丝不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