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了,高克明想要做什么沈如松不知道?他当即嫌弃地躲开,警告道:“鼻涕擤我背上了是吧?老三优点你不学,净学他一点臭毛病!”
“嘎嘎嘎嘎。”高克明笑的确实像只鹅。
大部队沿着龙昌线骑行一个多钟头,全营便进入田地里,顺着田间大道骑向新源二区国营农场。
平地上视野极佳,阳光温煦,沈如松隔着老远便看到了农场的高耸筒仓。
“到达地点,栓好马匹,原地休息,禁止扰民。”骑着快马的传令兵疾驰而过,呼喊道。
沈如松摸着脖领上扣着的步话机,哑然失笑,这么一搞还真挺像那么回事了。
农场外围墙建得极高极厚,并非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种农庄石墙,而是正儿八经的基地式斜柱支撑式围墙。围出了一座占地甚广,核心建筑区足有数公顷的国营农场。
农场早已收到通知,今天会有部队经过,但时值农耕忙季,无论分到这里的基建兵还是农业工人,壮劳力都在外头的拖拉机上,剩下的几十位老人妇孺则是一齐上手,给部队提供饭食,给马匹牵到马厩喂草料。
“谢谢婶子。”沈如松说道,捧着饭盒停在菜桶前,打饭的大婶那是一个重重提勺,恨不得把这一铁勺酸菜白肉全倒进他饭盒,搞得沈如松忙说“够了够了够了喔!”
跨过条凳,坐下,沈如松风卷残云般吃完午饭,与邓丰说了声,便提步走出了临时当做饭堂的空谷仓,走到外头空地点了根烟。
这个农场里在籍农户才二百余人,生活面积倒是很大,在各类生产建筑外,每户人家不止有一栋双层小楼,还配了园圃,比起地下城那逼仄拥挤的六层复兴楼简直是天壤之别。
沈如松这会儿就在看着人家的院门,他不能擅闯民居,所以就看了眼贴着的春联,见院门虚掩着,便探过头多瞅了两眼,看到院里铺满了玉米粒,一个扎了红发卡的妇人,坐在旁边铺了鞣制兽皮的石凳上,怀里抱着戴着虎头巾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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