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了,将军恨不得带一支兵马,打开城门,出去把叛军杀得一个落花流水。”熊民打量畏畏缩缩进攻的叛军一眼,回头望着熊泽中。
但是他的话马上就受到熊兵的反对:“二郎,这个怎么可能,外面的叛军是吾等几十倍,能够守住城墙已经不错,哪里可能扬短避长打开城门进攻叛军。”
“难道,难道将军看到这叛军已经打了一天,从昨晚打到今天,于心不忍不成?”熊民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猜测。
熊兵想了想,说出另外一个理由:“将军,这个兵马已经打了六个时辰,应该马上更换了,应该有新兵攻城,不会这样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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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各自猜想说出,一起望着熊泽中,看看他的想法是什么。
“吾是担心他们白天派出一个疲倦之师,晚上派出一支精兵进攻。”熊泽中摇摇头,沉重叹了口气。
熊兵点点头:“拉加这个叛军与法王不同,完全不按照章法来进攻,确实有这种可能。”
“如此而言,宋将军不是危险了吗?”熊民担心不已,“可是吾等晚上不要休息。”
“这个没有什么谭将军不是已经休息了吗,如果叛军确实进攻凶猛,他可以随时提供支援。”熊兵想了想,无所谓地回答。
终于挨到午时,看到巴桑益西带着一千兵力终于过来,占堆单增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不但是身体累,更易心累。
不但要与保安团作战,还要与自己作战。
万夫长亲兵百夫长坚参降曲一直就在一边虎视眈眈,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对付保安团的人,那是敌人,自然不用说。
但是坚参降曲代表的是万夫长,后果必须考虑。
虽然万夫长德吉平措默认他进攻放水,但是也不是无条件放水,不然怎么会派出亲兵来督战。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亲自督战,又伤亡不少兵力。
巴桑益西上前扶正躺在地上的占堆单增,极为敬佩地说道:“老夫从来没有佩服人,但是不得不佩服占堆将军,率先一千兵马,从昨晚寅时打到今天午时。加布,给占堆将军一杯酥油茶来。”
加布旺杰听到此话,答应一声,立即给占堆单增去倒一碗酥油茶。
酥油茶吐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