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的大厅角落中,时笙和叶臻美滋滋地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宋砚辞坐在时笙一旁的沙发上,正垂眸在手机上打字。
陆归言坐在他旁边,偷偷摸摸侧眸看过去,在看到那一堆他根本看不懂的专业术语时,忍不住撇了撇嘴。
许星言坐在叶臻一旁的沙发上,正兴致勃勃地玩着消消乐。
叶臻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随意找了个话题和时笙聊天。
“听说你前几天给宋砚辞做饭,把人给吃医院去了?”
时笙细眉微蹙,这件事她从来没拿出来说过。
因为太丢人。
以宋砚辞的性子,也不太可能会说出去。
时笙懒懒地掀起眼皮,问她,“陆归言说的?”
这种笑料,也就只有陆归言会拿出去散播!
那天她担心时间太晚了,不忍心打扰江宴礼,便给陆归言打了电话。
陆归言接了电话后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才颤抖着声音说他人不在帝都城。
让她打给江宴礼……
时笙想着,樱红唇瓣微微抿了抿,咬牙骂道。
“该死的狗男人。”
陆归言:……
听到时笙骂他,他很想反驳。
但他薄唇微启,嗫嚅了几句,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原因无他。
时笙做饭把宋砚辞吃进医院的事情,确实是他散播的。
而且这事儿不仅叶臻知道,现在整个剧组,甚至大半个娱乐圈,都已经知道了。
他不敢说,怕时笙弄死他。
叶臻见时笙没否认,毫不留情地嘲笑她。
“时笙,你对你自己的厨艺是真的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人家吃饭是为了享受生活的,怎么到了你这儿就直接要送人家上路了呢?”
时笙下意识反驳,“我哪有!”
许星言也在这时候玩完了一局,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