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念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下，“可惜，当事人没能亲耳听到。”停顿了一会儿后，林念念又补充道：“不过，我会代为转达的。”

柳先生眉尾微挑，“这是直接挑明了？”

林念念耸耸肩，“柳先生不都知道了吗？”毕竟，在她还没进这间别墅前，柳先生便已经提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合作’。

虽然放在台面了，但林念念也很好奇，“柳先生是怎么猜到的？总不会是用上自己的天赋能力了吧？”

柳先生摆了摆手，同时她不怕被林念念知道，“我的天赋能力，只能用在和未来有关的事物上。”

林念念一听，当即愣住。

柳先生也不介意说得更明白一些，“正是因为昨天那些人沾染上了‘疫苗’，所以我才能对他们施展出能力来。”

“换句话说，我对你们是用不了天赋能力的。”

“可你不是说安安和顾竞诚，他们都有可能是碰过稀释后的疫苗吗？”

“你也说了，那是稀释的，而且可能时间也过于长久……”

反正，她是对顾竞诚、对安安都用不了的。

林念念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这对他们来说，算是好事吧？

林念念对此暂不深究。

转而，她又问起来，“那柳先生既然知道，我和顾竞诚有合作，为什么还愿意找上我呢？”

柳先生闻言微笑，“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那柳先生想和我合作什么呢？”

面对林念念的询问，柳先生反问：“那林小姐觉得，我在合作之前，将自己的老底儿都告诉你，又是为什么呢？”

林念念看着柳先生含笑的双眼，再看她怀里昏昏欲睡的白猫，语气坚定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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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回去。”

这下子，柳先生是连眉眼都带上了笑意，“林小姐果然是聪明人。”

林念念闻言，却是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从柳先生对丧尸、对残次的疫苗的态度来看，便能知道——

她并不在意。

可这样不在意的她，却是将自己的来历交代得清清楚楚，那除了她的目的和这相关这一个理由之外，林念念想不出还有什么。

将这些杂绪踢出脑海，林念念重新专注在柳先生的问题上，“按照你们来的方式，是回不去了吗？”

“当时我一发现不对，便第一时间尝试了逆转，但那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那个古物消失了！”

“消失？”

“对！”

柳先生想了一下后，继续说到：“你可以理解为，古物随着我们回到了过去，那它就相当于回到了自己的过去，样子也就发生了变化。”

“等等！”

林念念对此并不理解，“不管是过去也好，将来也好，对现在来说，即便你们不应该出现，但还是出现了，这种情况，最多只能算是过客吧？”

怎么会对自己产生了变化呢？

柳先生也知道，这个不好解释，可事实就是这样！

在这一趟时光穿越中：

柳先生得到了满头的白发；白猫也发生返祖，变成了真正的猫猫；那么古物，变回它原来的模样，也并不奇怪。

“所以，想要回去的关键，便是要找到那样古物！”

“等等等！”

林念念连忙叫停，她这会已经管不了什么古物，也管不了柳先生的白发，她只是瞪大双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