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又说道：“好了，我现在允许你说话了。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女鬼看着凌瑶，点了点头。

凌瑶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杀了几个人？”

女鬼眼眸微微闭上，回忆那天被劫匪追杀的情景。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溢满了痛苦之色，慢慢地说道：“那天我一共杀了五个人，可是，这五个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他们该死！我若是不杀他们，还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杀害。”

书生帮着女鬼说道：“姑娘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劫匪，他们打劫劫色，迫害姑娘的清白。他们这些人，就是该死！”

凌瑶盯着女鬼，眼眸微微闭上，用灵力回忆女鬼经历的事情。她的脑海里很快就有了影像。

原来女鬼生前是为了找自己心爱的公子，路遇劫匪，劫匪见她长得漂亮，就想要玷污她。

女鬼不从，就被劫匪一路追到了悬崖边。

女鬼为了保住清白，想都没有想，就直接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跳下悬崖，活活摔死，然后她化作厉鬼，又把那五个人全部杀了。

女鬼杀死的那五个人，生前的确做了很多坏事。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了人命。

凌瑶想了想，这么说的话，他们的确该死。

这女鬼没有杀错人。

女鬼就杀了这五个坏人，从来没有伤害过好人。

这么说的话，这是一只好鬼。

凌瑶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杀的那五个人，的确是该杀之人。”

书生听闻，高兴不已，他连忙对凌瑶说道：“大师，既然姑娘杀的都是该杀的人，那就说明她是一只好鬼。既然是一只好鬼，那肯定要有更好的归宿。”

凌瑶摇了摇头说道：“她杀过人，不管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那么在定义上，她就是一只坏鬼。她最后的结局，只有灰飞烟灭，或者下十八层地狱，没有别的选择。”

听完凌瑶的话，女鬼猛地站起了身，她盯着凌瑶：“我不服！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可以避免后面的好人被他们伤害。我为什么就成了一只坏鬼？”

“对啊！别说是鬼，就算是人的话，除暴安良也会被人敬佩为英雄。姑娘杀了那几个恶人，也应该敬佩为鬼雄。所以，大师的定义我们不能接受！”书生抗议道。

女鬼和书生统一战线瞬间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