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院里的几位大佬一见是刘盈,立刻热情地招呼道。
跟着那女的穿过庄子的各个角落,刘盈这才知道,原来李膺那家伙早就吩咐过了,要是没有学生去拜访,就直接带着那女的那些义军出去溜达溜达。
“正好,年轻太祖爷刚睡醒,谢纨绔,你直接出去就行。”
帘院的大佬们心急火燎地跑到病院里,对刘盈说。
刘盈拍拍屁股,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是子守吗?”
李膺那家伙在沙发上躺了半天,终于长声呼唤。
“年轻义父,是她。”
刘盈走到沙发边,对那女的说。
这俩人,看来是李膺的心头好,连起床都要先问问。
“是啊,那当然应该啊!”李膺这老儒生自顾自地嘟囔着,好像在反驳自己似的。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微微睁开眼睛,好像能看见刘盈似的,但还是继续说:“你选择的道路,是她那些公子哥们不敢想的,最坎坷、最辛苦的那条。
而你,居然没想过要改道。
办个竹简院,那可是要日夜兼程的事情,等到你成了竹简院的招牌,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坐冷板凳的教书先生罢了。
在这个世俗里混,身份可是决定一切的。
虽然小宋律刘制定得挺完善,但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没有绝对的权力和背景,不靠律法就能解决那些义军,尤其是那些公子哥们,其实很简单,就是躲躲藏藏嘛。”
这俩人,看来是在讨论怎么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
更夸张的是,有人说当年何某人滚进了皇宫,不在你那破客栈里待了老半天才跟着太监滚回宫里。
更别提何某人还曾经在华春思堂住过好几个月。
不得不说,现在给你抹黑的人,屁股上都抹着蓝墨水,全都在指着你说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