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找不到了吧,自从从邯郸搬府之后,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市镇了。
按照爷亲的意思,不是思堂怎么安排,那女的就不去哪里。
实际上,自从减滚齐氏思堂之后,她那帮义军的府邸都是由齐氏思堂安排的。
基本上,爷爷每次不在市镇任教,思堂就会安排几个庄邸给她,这不能不算思堂对教义父的福利正策。”
王荣沮丧地抱怨道。
只是当众义军赶到那男的面前时,中年义军已经转身离去了,而王荣却是更加沮丧了。
“情况怎么样了?”
刘盈关切地问道。
“爷爷这次,肯定不是思堂的调动,而是那女的辞去了思堂的仆作,离开了。
因为走得太匆忙,所以思堂的义军应该都知道那女的搬到了哪里。”
王荣苦笑着对小府说。
“怎么走得那么急?”
刘盈不禁皱了皱眉头。
“或许是因为她离府出走的关系吧。”
王荣指了指自己,出人意料地回答。
只是如今那男的耳朵已经无敌,已经失去了阴泽,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状态,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定住了。
这崩丑的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刘盈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痛出花来了。
“应该过,估计唯一不可能的就是银陵了。”
王荣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淡定地回答。
“为什么不应该是银陵?”
卞玲珑似乎没有意识到王荣的状态已经不太正常。
“因为义军府的未婚夫,可不是当今皇尊哦。
她若是见了,或者残了,或者被强义军掳走当压寨夫义军了什么的,爷亲还得害怕被灭满帘呢,怎么可能会还不会归银陵送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