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周围的群众爆发出一阵笑声。
卖米的厨师并未因此动怒,反而举起袖子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幽默地说:“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但人们总是一次买得很多。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竟然如此节俭地买米,一次只买两斤!”他笑着继续说,“您的眼睛看得很远,但钱包却很实在!”
“哈哈!”刘邦周围的人群又一次爆发出了欢笑声。
一位熟悉的顾客起哄道:“赵二,你听见了吗?小妹说你‘小’!”
在摊位上的喧嚣中,邻近摊位的商贩们纷纷伸长脖子观望。有些人甚至公开向那个年轻女人吐口水,低声议论:“别这么轻浮,只因为你长得漂亮,你就以为能迷住所有人!”
女人起哄完后,转头看到她的小弟弟正偷偷地朝那边张望,她的愤怒更加升级。
“老祖宗,这里人太多了!”随同刘邦出宫的纪博恩,在他耳边低声提醒,“我们何不前往人少的地方购买,然后再享用呢!”
“你懂什么!”刘邦嘲笑他,拉着刘启,用大手推开人群,“让开,让开,给我们让路,我们要买些米粉!”
“嘿,你推我干嘛,老家伙?”一个路人不满地抗议。
刘邦用力推开面前的几个人,嘲讽地说:“这么急着赶路,都想去天堂吗?”
“你太过分了!”刘邦愤怒地咆哮,“堵在这里,上面的人怎么进来?你不应该推开我,而是推开别人?你这是野蛮行为!”
“你敢骂我是野蛮人?”那人毫不客气地卷起袖子,“我本来不想跟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头子计较,但你还在大声嚷嚷!”
那人的话音未落,脸上便迎来了重重一记耳光。
刘邦大声斥责道:“你知道我是老人,还不懂得让路。想和我打架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力量!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你!”那人惊怒交加。
然而,他的话语被小腿上的一阵剧痛所打断。
原来,刘启看到有人与爷爷争论,便毫不犹豫地踢了那人小腿一脚。
“哎哟!”那人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纪博恩及时拉住,紧接着腹部挨了两拳,身体如同被折断的虾一样弯下了腰。
“记住,尊敬老人,爱护年轻人!”刘邦冷哼一声,随后转向纪博恩,“温柔点,别把他打得太狠!他可能是一家之主,他们可能每天都要靠他赚钱养家!”
“您心慈手软,老先生!”纪博恩回答,“我并未击中他的要害!否则,我再给他几拳,他此刻恐怕已经倒地了!”
尽管纪博恩以其战士的身份而闻名,一生中从未在任何战斗中失利,但他毕竟是将军的儿子,自幼便接受了严格的武术训练。在打斗中,两个成年男性都不足以与他匹敌。
在的上方,刘盈目睹了这一幕,不禁沉重地叹了口气。
她向周围的人群提醒道:“小心行事,切勿出错!”
周围的群众见到刘邦那急躁的性格和周围几个身材魁梧的随从,意识到这位老家伙并非易与之辈,纷纷让出一条道路,任他通行。
刘邦走到摊位前,笑容满面地说:“嘿,小家伙,你总是这么忙碌啊!”
那位留着如柳絮般柔软胡须的年轻寡妇老板,正剁着米粒,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回应道:“老祖宗,您今日光临,想尝尝什么呢?”
“来一碗米粉,四碗牛肚汤,记得少放辣椒,多放香菜和葱花!”
“好的,我立刻为您准备米粉!”年轻寡妇老板在围裙下擦了擦手,“你们几个,先找个地方坐下!”
年轻寡妇老板指示他们自行寻找座位。
刘邦环顾四周,发现所有的高度仅及几英尺的桌子都已坐满了人,找不到一个空位。
刘启向纪博恩递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走向那些已经吃完但仍然围在桌边不愿离去的顾客,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年轻寡妇。
“等等!”刘盈快步上前,低声对刘邦说,“父亲,这里人实在太多了。我们何不前往附近的咖啡馆找个座位?她可以派人去取我们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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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总是喜欢多管闲事!”刘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快,“我们出来吃饭,就是要享受这份热闹。坐在安静的咖啡馆房间里,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明白,父亲!”刘盈仍旧低声劝解,“这里鱼龙混杂,我只是担心有人情绪激动,可能会给您带来麻烦!”
刘邦听了刘盈的话,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回答道:“好吧,我回去,以后不带你来了!”说着,他拉着刘启朝附近的咖啡馆走去。
实际上,刘盈所言并非无理。在这喧嚣的环境中,每个人都畅所欲言,行为随意。即便刘邦再喜爱这种热闹,他终究是汉朝的皇帝,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自然需要小心,以免过分引人注目。
“你小时候还挺灵活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变得越来越拘谨了!”刘邦边走边咕哝,“如今你小有名气,竟然开始指手画脚,不让我跟你一同外出!”
刘盈保持了沉默,愤怒之情溢于言表,而刘启则紧握着老人的手说:“爷爷,孙儿陪您一起去!”
“知道我的曾孙能照顾别人会给我很大的安慰!”老人笑着说:“你的踢腿既准确又猛烈!被踢后,那家伙还在跳来跳去!”
“我听说他对你不礼貌,所以我想给他一个教训!”刘启说:“现在我还年轻,但一旦我长大了,我就不再需要吉博恩的帮助了;我可以自己去打败他,让他哭!”“可是,女性就应该这样。有人对我们无礼,我们就应该给予反击!”
刘盈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尴尬地转身移开了目光。
他们旁边是一家看起来适合商人或有一定地位的人士享用咖啡和休息的咖啡馆,内部环境干净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