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心儿倒是不顾及,一路不停歇地来到了侧妃院子中。

此时,侧妃正坐在前厅主位喝茶,她不满地抬起眼睛看着长孙心儿,冷笑道,“都做了人家新妇,还这般没有规律,大婚第二日,还要婆母几次三番去请。才肯请安,不情不愿地请安,还穿着嫁衣,真是荒谬。”

长孙心儿站在原地,神色不善地盯着侧妃。

侧妃身边的侍女锦绣说道,“县主快些给婆母敬茶吧。”

“萧丞煜呢?”长孙心儿问道。

侧妃皱了皱眉回道,“丞煜昨晚饮醉了酒,如今还睡着,你找他做什么?”

由此可见,侧妃知道萧丞煜为回房中。

大婚第二日,按理应该新郎带着新妇前来请安。可是此时,萧丞煜正在酣睡,自己则被拘来请安。

长孙心儿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

锦绣继续催促道,“县主可别愣着了,快些给侧妃敬茶请安,行跪拜之礼。”

“好!”长孙心儿点头应下。

锦绣端着茶碗走到长孙心儿身边,“县主要先行跪拜之礼,快些跪下吧。”

长孙心儿没有说话,伸手将茶杯拿起。

随后,快步走上前,将一整碗滚烫的茶水泼到了侧妃头上。

“啊!”侧妃痛苦地尖叫着。

锦绣连忙拿着帕子帮侧妃擦拭,一边擦拭一边指责道,“县主这是做什么,竟然如此不敬未来婆母,当真是跋扈至极!”

长孙心儿听罢,依旧没有争论,只是默不作声地拿起桌子上的另外一杯茶,朝着锦绣泼了过去。

顿时,侧妃与锦绣,主仆二人都被烫的龇牙咧嘴,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