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万万不可呀,丞煜哥哥万万不能去南梁,若是他知道……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慌张害怕的长孙心儿,长孙南悠冷冷滴笑道,“我早就告诫过你,你若是想好了撒谎,便要千百个谎言来圆,若是那是漏了馅儿,真相大白,你就定会被人唾弃,万劫不复。”
“哥哥,我虽自小不在你身边,你又何苦如此对我,事事针对于我,动辄冷嘲热讽,你来大魏这些时日,哪有一次对我好言好语,就算你们都喜爱姐姐,与姐姐情谊更深,也不至于如此待我。”长孙心儿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长孙南悠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愧疚,他缓缓说道,“你根本就没想通,我们为何都不喜爱你,那是因为你人品有失,德行不好。所以我们才不喜爱你,与什么情谊深浅,血缘与否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这话,长孙心儿的面如土色,一双眼睛满是泪水,“我人品有失?我德行不好?我来到大魏是尚在襁褓,一个婴儿罢了,有什么德行,你们当初抛弃我。如今又诋毁我,所谓母国,所谓父兄,竟然都是这么想我,那这国我不护也罢!”
“长孙心儿,你要叛国?”长孙南悠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仿佛根本不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而是世世代代的仇人。
长孙心儿被这眼神盯的害怕了,颤抖地哭出声,“你们为什么就不愿意好好对我呢,我也是长孙家的女儿。”
长孙南悠冷冷滴盯着他没有说话,长孙心儿此时已经心如死灰,她此时已经明确知道了自己在父兄心中的地位。
她哭着跑出了长孙南悠的住所,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冲进房间,趴在嚎啕大哭起来。
长孙南悠送给他的侍女已经到了,见她哭的如此伤心,边用南梁话安慰道,“公主殿下您别哭了,陛下心中最惦记的就是您。”
许是因为家乡话亲切的缘故,长孙心儿竟然逐渐平复了情绪,泪眼婆娑地看着侍女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侍女连连点头,“公主殿下,不光是陛下惦记您,王子也是将您放在心上的,奴婢叫蓝栀,她叫紫丽,我们都是伺候殿下许久的奴婢,一直照顾王子的饮食起居,昨日,王子听说殿下您用不惯大魏的侍女,特意将我们二人送于您。这还不足以证明,您在王子心中的地位吗?”
长孙心儿听完这话,心中顿时舒坦了不少,便连忙擦干眼泪,走到书案上,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