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倪姬与陆政没什么仇恨恩怨,应当不会刻意去陷害陆政才是,且她还有证人。
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还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纠葛?
大堂内,陆政跪在沈锵面前,他缓缓开口:“王爷,属下是喝醉了,可也没糊涂到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夫人的外衣确实是她自己脱的。”
沈锵剑眉紧蹙,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摔向陆政:“这就是你给本王的解释?”
“王爷想想,前面门口就有侍卫守着,属下若真要对夫人不敬,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以王爷对属下的了解,属下会犯如此蠢事吗?”
沈锵轻吁了一口气,这也正是他想不明白的事。
“属下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夫人?要遭夫人如此陷害。”
鱼闰惜神色淡然,她推开沈锵起身,来到陆政旁边的位置跪下。
“王爷不信妾身?王爷只了解陆大人,不了解妾身?
若衣物真是妾身自己脱的,目的是要陷害陆大人,那陆大人直接跑便是,妾身一介弱女子还能拦得了他不成?
如陆大人所言,他虽醉酒,但神智尚清,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他为何不跑,还给妾身机会陷害他?
再者,妾身与陆大人不过见过几面,无冤无仇,妾身何故犯险去陷害他?陆大人不会犯蠢,难道妾身会犯蠢吗?”
鱼闰惜说的有理有据,陆政百口莫辩。
他侧首望向鱼闰惜,与她对峙:“夫人既与我无冤无仇,又何故如此陷害我?莫非是因为先前替王爷上门求亲一事?”
听言,沈锵不禁问道:“这其中有何缘由?”
陆政只好将自己威胁鱼闰惜嫁给沈锵一事如实告知沈锵。
他是被面前的女人陷害的,除了此事,他也想不到别的得罪过鱼闰惜的事了。
“美人……”
沈锵目光幽幽地注视着鱼闰惜,像是在等她开口解释。
“王爷,此事妾身并没有放在心上,若不是陆大人,妾身又怎么会遇到王爷?
妾身感激陆大人都来不及,怎会心生记恨?妾身对王爷的情意,王爷还不明白吗?”
“王爷,属下冤枉,夫人定是蓄谋已久,属下防不胜防。
今日之事,是属下大意,否则,断不会让夫人有机可乘。”
沈锵静默着没有言语,他垂下眼眸,认真思考着什么。
鱼闰惜微微蹙眉,这沈锵还是挺在意陆政的,他的言辞毫无说服力,沈锵既然也能忍他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