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定不乏绝色美人,王爷怎么会不心动呢?我听说王府从前有过不少细作,莫非王爷是怕这个?”
洛非嫣神色变得凝重,她佯装平静地说道:“或许有这个原因吧,不过王爷平素都很忙,鲜少有时间留恋温柔乡。
妹妹才来几日,是如何得知王府细作一事的?”
“初到王府时,总觉得规矩多,贴身伺候的下人也多,我不习惯如此,便寻了下人来问,听他们提到过。”
“原来如此,我初入王府时也不习惯,在这待的日子久了,便也习惯了。”
“说到细作,我还听说这府中遇到的刺客也不少,可是真的?”
“先前是有过这样的事,不过王府守卫森严,且王爷身边贴身侍卫不少,所以行刺并未成功。”
“姐姐这话说的,若成功了,妹妹现在还能见到王爷?”
洛非嫣讪笑:“也是。”
“这细作都扮作哪些人?不会我的身边就有吧?”鱼闰惜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吸取前人教训,她行刺成功几率更高。
“哪能轻易被咱们发现,单我听说的就有婢女、歌姬、侍卫各种身份,还让人瞧不出任何问题。
不过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一个厨人,足足潜伏了五年之久,差点便让他得逞了,好在王爷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这也太可恶了!”
鱼闰惜笑得比哭还难看,专门培养的细作潜伏了五年还没得逞,以她的性子,如何能沉得住气?
实在不行,她随意找个时机捅沈锵一刀得了,死不死看他的造化,反正让她在他身边待五年,她宁愿去死。
鱼闰惜面上表情虽然十分淡定,可她问的问题太奇怪,有意无意就往细作方面扯,洛非嫣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知晓鱼闰惜并非是自愿进的王府,决心试探一番。
“我听说那些细作和刺客的下场都很惨。”
“有多惨?”
“有剥皮抽筋、五马分尸的,还有在城墙上挂着警示他人的。”
话毕,洛非嫣紧盯着鱼闰惜,生怕错过她面上的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