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负坦然自若地说道:“王爷的私事我从不过问。”
秦柳若心生疑虑,她不知晓陵川王要找的人是不是鱼闰惜,也不知晓他找画中女子是何意图,隐瞒此事是此刻最明智的选择。
“只是看起来有些眼熟,并不认识。”
“你觉得眼熟,是见过这女子?”
秦柳若答非所问:“你找到这画中女子了?”
“没有。”
“王爷让你寻她,可有同你说她的名,家住何方?”
“没有,只说在城西郊外河边见过一面。”
秦柳若听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就是相似的人了,她的好友鱼闰惜不可能会出现在这。
秦柳若不善于伪装,温负从她的表情中瞧出了一丝异样。
“你是在此处见过这女子?”
秦柳若认为画中女子只是与鱼闰惜相似,不是同一人,她也没有再隐瞒。
“在京见过一个与她长得相似的人,不过我敢保证,她们不是同一人,她不可能来这。”
温负也没再多问,他拉过秦柳若揽入怀。
秦柳若下意识地要从温负怀中起身,被温负按住。
“怎么对我这般抗拒?可知为夫心里会难过?”
秦柳若身子一僵,她安静地待在了温负怀中。
二人都没有再言语,房内霎时安静下来,秦柳若感到不自在,她开口打破沉默:“这地这么大,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晓,如何找?
既然见过一面,王爷当时为何不问人家名?真奇怪。”
“应当是还没来得及问名字吧。”
温负拉着秦柳若起了身。
“我们早些回房歇息可好?”
“你不是在忙吗?”
“已经忙完了。”
“我端来的汤,你还没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