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这般,殷歌很不放心,她又请了大夫来瞧。
外屋,大夫给鱼闰惜把完脉后,神色平和地言道:“夫人此状,实为郁结难舒,急火攻心所致,老朽给夫人开个药方,按时给夫人服下便是。”
大夫走后,鱼闰惜终于开口:“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殷歌内心惴惴不安,几欲开口询问,却被鱼闰惜冷若冰霜的眼神生生截断,她终是止住了开口问些什么的冲动。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鱼闰惜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了,她内心,已经猜到了几分。
殷歌走后,鱼闰惜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她哭的撕心裂肺。
原来,她并非是刚来到这里的。
她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二十多年了。
现代的记忆,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这种极大的落差感让她顷刻崩溃。
在这里,她什么都没了。
本以为的良人,竟是昔日自己最恨的仇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鱼闰惜崩溃出声。
既然让她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又为何现在要让她想起来?
上天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