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陷入沉思,好端端的给她请什么大夫,他不知道沈执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夫人?”
鱼闰惜回过神,她点头应承了下来。
反正看个大夫也不会少块肉。
外屋大堂,大夫在给鱼闰惜把脉。
“大夫,我身子可有何不妥之处?”
“夫人身子无恙。”
大夫叮嘱了几句便告退了,鱼闰惜诧异,她问旁边的丫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给我瞧什么?”
丫鬟摇头不语,鱼闰惜见问不出什么,也没有过多纠结,她回了房间。
前厅,沈执端坐在正前方闭目养神,风尚之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恭恭敬敬地朝沈执行了个大礼。
“王爷。”
“起来吧,夫人身子可有何异样?”
“回王爷的话,夫人身子并无大碍。”
“先前落胎是否有影响?”
“老朽瞧过,夫人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并无太大影响。”
沈执凝眉:“既无大碍?为何迟迟不见有孕?”
“此事难言,夫人兴许一下就有了,让夫人按时喝药,仔细调养好身子便是。”
沈执沉默了片刻,言道:“给本王也瞧一瞧。”
大夫上前给沈执把脉。
良久,沈执开口:“如何?”
“王爷身子万安。”
“本王与夫人身子都无异样,何故不见有喜?”
“王爷,此事不单看身子,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是万万急不来的。”
“罢了。”
许是他太急了。
夜晚,沐浴完后,鱼闰惜坐在长木茶桌旁,边品茗边逗着怀中的大橘。
大橘日渐圆润,鱼闰惜养的很好,它整体的色泽温暖明亮,如秋日熟透的柑橘,毛发非常蓬松柔软,摸起来十分顺滑。
此刻,它半眯着眼懒洋洋地蜷缩在鱼闰惜怀中,毛绒绒肚皮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看起来十分慵懒安逸。
房门突然开了,鱼闰惜摸着大橘毛发的手顿了一下。
沈执来到鱼闰惜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两人皆没有开口,鱼闰惜旁若无人的继续逗着怀中的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