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推开房门,前方似有异声,他本能地向前迈步想要探寻,忽地看到脚边的衣裳。
他拿起鱼闰惜扔在地上的衣物。
鱼闰惜在房内听到动静,以为刚打发出去的丫鬟又折返,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不是让你们出去吗?我说过我不需要人伺候。”
沈执闻言一愣,静默着没有言语,薄唇轻启露出一抹弧度。
无人应答,鱼闰惜敏锐的回头,见来人竟是沈执,她神色不悦。
“进人房门之前不知道先敲门吗?”
二人一站一坐相对,鱼闰惜面上本就热的泛红,这尴尬的场面,让她脸上的红晕更重了。
现在的鱼闰惜上身仅穿着一件紫色绣花抹衣,抹衣轻薄的布料裁剪得恰到好处很是贴合她的身躯,胸前浑圆半露十分显眼,更添了几分风情韵味。
这样的装扮在现代或许寻常,但对这里的人而言却太过露骨,鱼闰惜很不自在,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遮。
沈执怔了半分,他回过神慢慢走至鱼闰惜跟前,将手中的衣物递过。
鱼闰惜羞赧地接过沈执手中的衣服穿上。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嗯。”
“何事?”
“今日得空,想让你教我那首曲子。”
鱼闰惜轻扯了扯嘴角,淡言:“刚从外头回来有些累了,可否明日或者过些时日再教?”
“好。”
屋里有男人实在不太方便,鱼闰惜思虑一番后,试探性地开口:“这儿这么多间屋子,你能不能去别处?”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