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纱呢?”
“真不是我。”
鱼闰惜的面纱早就被常夕收起来了,此刻并不在她身上,她内心暗忖,沈觊没有证据,只要她咬死街市纵马的女人不是自己,他就拿她没办法。
“同样的刺绣,同样的衣服样式,京城找不出第二个了,你还不承认!”
鱼闰惜被他的话语所震惊,沈觊竟然能记得她衣服上的刺绣和样式。
“你……记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沈觊眸光闪烁,得意地说道:“就算我不记这个,看眼睛和身形,我也能分辨出是你,而且,你骑马过时,那铃铛声那么大,我又不聋。”
“你……”
“哼,坏女人,又骗我!”沈觊一脸傲娇地说道,他假装要同鱼闰惜置气,鱼闰惜正愁没地方撒气,她推搡着他。
“你不也一样骗我了。”
“我何时骗你了。”
“我后面跟着的人,不是你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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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沈觊原本温文尔雅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他眼神刻意躲闪,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微起来。
“你知道了?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鱼闰惜不想再理会沈觊,她推开他,将头别过一边,沈觊不死心地从身后揽住她,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轻声哄着她:“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难得沈觊肯向她示弱,鱼闰惜心想着,自己得趁机要他做点什么。
“你把我脚上的铃铛取了,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不行,换别的好不好?”
“那就罚你这几天都不能进我的房间,就三天,不过分吧。”
鱼闰惜知道沈觊憋不住太久不来找她,怕要求过了他不同意,所以也不敢多说时长,三天不长也不短,他要再不同意,她就生他几天气,如此一来,她一样可以清静几天。
“也不行,我明天过后要出远门了,今晚我如何都要与你一起的,一想到往后这么多天都不能见你,我心里就难受。”
听到沈觊要出远门,鱼闰惜难掩惊喜之色,她激动地问:“去多久……”
“少则五六日,多则十天半月吧。要不是父王特意与我说,不能带女眷,我都要带你一起了。”
“真的吗?”鱼闰惜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她怕自己表现太明显,特地将脸转到窗外,假装看风景。
她努力抑制着内心的兴奋,不想却还是让沈觊瞧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