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身为兽夫,当为妻主尽忠,不论妻主身处何种险境,都应义无反顾护妻主左右,即便与天下为敌,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片刻不敢停顿地,廖竹将这番话给说了出来。
冉雪听到,只觉得好笑,“为妻主尽忠?大公子,你可还没成为那小仓鼠的兽夫呢,就这么护着她了,还与天下为敌,你倒不如明说,叛出廖家,与廖家为敌得了!”
冉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冥长老自然也听得真切,但他却丝毫没被这番话影响,只认真地盯着半撑着身子倚在地上的廖竹,“记住你说过的话!”
“晚辈记住了!”廖竹狠狠点头。
却不想,下一秒,一拐杖又呼了过来,“记住了,还不快去?躺在地上磨磨蹭蹭,怎么着,还等老朽扶你起来啊?雌性产子犹如半只脚踩进鬼门关,尤其还是因故提前产子,更是凶险万分,你不赶紧陪在身边,搁这躺着挺舒服啊?”
若说前面的话,还好似打哑谜,那么最后这句,却已经是明示了。
顾不得深思,为什么冥长老会允许他配外族雌性,也顾不得深思,冥长老为何表现得比他还急。
总之,冥长老最后那句说得没错,雌性产子犹如半只脚踩进鬼门关,尤其这只小仓鼠还因为他提前产子,更是凶险万分!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抹忧虑,腾地一下翻身而起,而后朝着厅外冲去。
冉雪愣愣地看着廖竹的背影,又仔细回想着冥长老的话,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只一双粉拳死死地握着,憋着好大一股劲。
冥长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多年的涵养令他没有多说什么,领着廖球径直朝门外走去,片刻不曾停歇。
唯有廖球,擦肩而过之际,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怪脸,恶趣味十足。
且说西溪这边,还真没有廖竹他们想象中那么凶险。
在最初一阵抽痛后,圆梦的声音及时传达,确认临盆状态后,西溪便毫不犹豫地吞下生子丹。
此刻,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正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幼崽降生。
终于,伴随着一阵欢呼,圆梦的声音也及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