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怒目圆睁,身上散发杀意。
梁蒯不明所以,轻咳一声,挡在白州身前,轻声道:
“鹤老,这是何意?”
鹤老怒声道:
“梁道长,你是如何与此贼子认识,你是不知,此贼子,绑架我徒儿,差点坏了我徒儿清白,”
“梁道长,你让开,老夫紧张,定要诛杀此贼子。”
梁蒯并未听信鹤老一面之词。
“鹤老,稍安勿躁,小柳是我一重要晚辈,可不能让鹤老随意诛杀,我自当问清楚,若是他有错,贫道自然重罚,给鹤老一个交代。”
鹤老眼神一寒,怒斥道:
“梁道长,您是要包庇这贼子?”
此时聚集地,数位宗师,纷纷投来好奇目光。
梁蒯脸色一凝,目的不喜。
就在此时,白州站出来,朗声道:
“鹤老,这么着急弄死我,是怕我将你做的那些勾当公之于众,是吗?”
鹤老脸色一寒,怒声道:
“贼子,休要胡言。”
白州站在梁蒯身边,硬气十足,朗声道:
“既然我是胡言,鹤老你怕什么?”
“难道是怕我说了,这么宗师前辈的嘴巴堵不住,你仙宇山,从此沦为笑柄是吗?”
白州一脸自信满满,似乎手里有料。
他越是这么说,在场众人,越是好奇。
加上鹤老着急想杀他,就更加佐证,此事有反转。
看戏没反转,这还有什么意思?
梁蒯面色严肃,严肃道:
“小柳,你和鹤老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既然大家都在,做个见证,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白州立马加戏,一脸委屈,说道:
“梁宗师,您是不知道,我有多倒霉,我吃着火锅唱着歌,谁也没招惹,哐当一下,一头五级赤羽天隼,从天而降,就要弄死我。”
“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您猜怎么着,鹤老的两个徒弟,就过来也要弄死我,说赤羽天隼是他们的,让我还回去。”
“各位宗师,大家评评理,我受了无妄之灾,差点沦为鹤老的那头赤羽天隼的腹中物,怎么到头来我成贼子了?”
“您老是宗师,我就一个四级武者,没靠山,没本事,就活该被杀,被当成血食为妖兽。”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