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鹤老厉声问道:
“道涯,到底发生什么,给为师讲清楚。”
收到徒儿的求救,鹤老立即赶来,本以为够快了,哪成想,还是晚了。
李道涯满眼愤怒,将事情经过,如实说了一遍。
听到是韩盛,鹤老也是头痛,有火发不出。
老友的孙儿,本以为带出来历练,是件好事,现在看来,是将一个祸端带在了身边。
鹤老也算是敢作敢当。
“两位道友,千错万错,都是老夫一人之错,小孩子闹出来的误会,两位也出了气,可否放了我徒儿。”
“就当是不打不相识,借一份善缘。”
金禅冷笑道:
“鹤老,你当我等是三岁小儿吗?”
“放了你徒弟,我俩恐怕就要命丧于此。”
白州漠然道:
“无耻,仙宇山,真是让老夫大失所望,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道貌岸然,鸡鸣狗盗之辈。”
骂人不带脏字,骂的更狠。
鹤老闻言脸色涨红,气得不轻。
“道友慎言。”
白州冷冷道:
“慎言你大爷,老不要脸。”
“若非老夫有几分实力,若是换做普通的四级武者,岂不是死了就死了,这不就十圣教那种狗杂碎的行事作风。”
“欺软怕硬,你是知错吗?”
“心口不一,口中说知错,心里恨不得将老夫当场格杀,落得沦为妖兽血肉的下场。”
鹤老脸色阴沉,怒目圆睁。
金禅脸色也不好。
你骂仙宇山,捎上十圣教干什么。
指桑卖槐。
鹤老怒声道:
“你想如何。”
白州淡淡道:
“将那个姓韩的小子带过来,这头赤羽天隼,就是老夫的了,别想耍花招,想想你的宝贝徒儿,如花似玉,可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就这么香消玉殒。”
鹤老一怔,倒不是多难办,而是觉得太简单了。
“仅是这样?”
白州冷笑道:
“怎么,难道让你徒儿,给老夫为奴为婢,才能让老弟放心?”
说完,白州看向金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