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弘毅的怒火成功被她点燃:“你什么意思?你丈夫想要迷奸我儿子,我没让人阉了他就不错了。我是看寒梅的面子上,才对你们这么客气,别给脸不要。”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我绝不阻拦。”
徐静棠讽刺地勾起嘴角:“我只是觉得你说话的样子很搞笑,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好像你自己是什么光风霁月的人似的。怎么,寒梅死了,自己终于敢把情人和私生子领进门,可以挺直腰板装人了?”
柳弘毅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阴沉:“你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
“你都敢做出来,还怕别人说?”徐静棠嗤笑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嘛。”
柳依心听到徐静棠提起自己妈妈的事,脸色也微变,看柳弘毅的眼神又复杂起来。
“我和寒梅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置喙。”柳弘毅沉着脸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看看自己找的是什么狗东西。”
“哈哈,急了。”徐静棠嘲讽地笑了一声,“柳弘毅,所以我说你傲慢啊。”
“你总是自视甚高,容不得别人对你半分质疑,别人说你一句,你就暴跳如雷,一定要想方设法讨回来。”
徐静棠又看了眼脸色惨白,像只惊弓之鸟似的惴惴不安缩在谢期霖身后的柳依心:“你明知道出这种事,你儿子内心有阴影,还把他带过来,不就是为了耀武扬威你多有本事吗?我和这人早就分居了你不会没听说过吧,我千里迢迢坐飞机跑过来帮你签谅解书,你一句好好的道谢不会说,还要趾高气昂地加一句虽然,来恶心我。你到底是心疼你儿子多,还是觉得终于胜过我一头所感受的得意多?”
此话一出,柳弘毅脸上青筋瞬间迸起,低吼道:“我怎么知道你和丈夫什么情况,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挑唆我和儿子的关系!”
他让柳依心和谢期霖都出去,柳依心原本就不想看到秦海,立刻拉着谢期霖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还是能听见病房内的争吵声。
说实话,自打醒来之后,柳依心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小脸不复往日漂亮红润,白得跟张纸似的。
即使是他,再遇见这种事时,也难免陷入自责的怪圈,不停设想要是自己当初能再警惕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
直到拿到谅解书,确认谢期霖不会出事,柳依心压抑的心情才稍微好些,结果刚松口气,徐静棠的话就又他想起他爸背着他妈出轨的事。而且他妈已经死了,再无知道真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