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和煦脱下白大褂无奈道:“时淮想怎么叫都可以。”
将一切收拾完毕,风见和煦又领着时淮回到了地面上的小屋。
一室一厅的小屋被收拾的十分整洁,这里面积虽小,但胜在设备齐全,厨房卫浴一样都不落。
他先让时淮去洗澡,自己则是进了厨房摆弄起来。
等时淮擦着头发走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晚饭。
在家一直稳站做饭位的时淮顿时热泪盈眶:“我要是女的,一定把贤惠的店长娶回家。”
风见和煦哭笑不得,夹了一筷子菜堵上时淮的嘴。
风见和煦做甜品一绝,做饭就有些差强人意,但时淮总说他做的食物里有股独特的“店长味”,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
小小的房子里一但有了人,就会变得温馨起来,可惜这片刻的温馨在两人准备入睡时被打破了。
时淮蜷在大一号的单人沙发上,幽怨地看着风见和煦对面的电脑。
深夜入境是意大利那边的传统吗?。
“谁?”
如果还是迪诺那个铁憨憨,他现在就把酒店的房顶给掀了,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并盛美丽的夜空。
“还是那群人。”风见和煦的指尖在鼠标滑轮上滑动了两下,“不过还有两个新面孔,来得比他们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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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懒得自己看,就披着毛毯蜷在沙发里,等着风见和煦给他读。
风见和煦见他实在犯困,挑着关键部分念道:“巴吉尔,原名巴吉尔昆,男,14岁。”
估计又是里包恩拉过来给沢田纲吉混眼熟的,时淮打着哈欠想到。
“斯贝尔比·斯库瓦罗,男,22岁。”
打到一半的哈欠忽然收住,风见和煦疑惑似的看向他。
“没事。”时淮下意识摸了摸耳廓,裹着毯又往沙发里缩了缩,“还有别的吗?”
见他不愿意多说,风见和煦也不问,低头想了想,继续道:“云雀恭弥给夫人打了个电话,大概内容是……”
“你想妈妈了。”
嘶——
额滴个老娘嘞。
时淮面色复杂,也不知道哪个消息对他的冲击更大一点。
他拽着毯子,一把拉过头顶,给自己团吧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闷声道:“算了,还是早点睡吧,店长晚安。”
风见和煦听话地合上电脑,轻手轻脚的关上灯才躺回床上。
也不知道时淮什么习惯,之前把这里当安全屋的时候,风见和煦曾提议在卧室添上一张床,结果时淮不干,非要把大一号的沙发当成窝,半夜睡不舒服了还要偷偷钻他被子。
时间长了,风见和煦就把沙发挪到卧室床边上,方便小家伙挪窝。
一夜无话。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风见和煦睁眼后,对自己被子里多了一个裹着毛毯的黑团子毫不意外。
时淮几乎在风见和煦起身的瞬间就醒过来了,他打着哈欠跟在风见和煦屁股后面,起床、叠被子、洗漱、做饭……嗯?
被风见和煦拎出厨房后,时淮才反应过来今天不用做饭。
成熟的肉食动物要学会自己觅食,他决定放宽对云雀恭弥今天的饮食约束。
嗨,挑食而已,多大点事。
“店~长~”
某只乐不思蜀的幼崽变着法儿骚扰着他的猫薄荷,并且试图将柜子里一堆瓶瓶罐罐倒进锅里的同时把锅铲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