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那一缕熟悉的甜味变得越来越浓,云雀时淮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尖,看向门口。
三浦春解释道:“她叫碧洋琪。”
“碧洋琪?!”
预感成真了。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
“我给你们做了宵夜……”狱寺隼人赶忙上去抵住房门,仿佛门外有什么洪水猛兽。
碧洋琪推了推门:“让我进去。”
山本武天然黑的芯子依旧稳定发挥,他仿佛看不到狱寺隼人发青的脸色,笑眯眯的透过门缝跟碧洋琪打了个招呼,云雀时淮也有样学样。
狱寺隼人回过头:“别自顾自打招呼!”
“隼人。”碧洋琪看着堵在门口的弟弟:“你面对姐姐的时候也太过羞涩了吧。”
“没有这回事!”
狱寺隼人脸黑得仿佛又戴上了墨镜,反手就把门锁上。
全世界估计只有碧洋琪觉得自家弟弟会有羞涩这种情绪。
山本武还以为姐弟俩是在开玩笑,感慨道:“狱寺,你们姐弟的关系真好。”
“是啊。”云雀时淮跟着点点头,换来了来自狱寺隼人的墨镜凝视。
“忠犬君。”
隐约听见门外传来“嘶嘶”的声音,云雀时淮好心劝道:“你还是松开门把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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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自然不可能把碧洋琪这个人形制毒机放进来。
他死死抵住房门:“听好了,她可是……好烫!”
门把手就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慢慢被溶解,碧洋琪推开门走进来:“剧毒料理溶解樱饼的威力如何?”
“剧毒料理还能这样的?”
沢田纲吉一脸惊恐。
什么料理还有腐蚀性啊,嫌肚子里的胃酸不够酸吗?
狱寺隼人从看到碧洋琪正脸的那一刻就光荣阵亡了,刚刚没说完的话已经彻底说不了了。
沢田纲吉床上喜添一员。
话说上次在天台狱寺隼人也是这样,一见到碧洋琪就胃疼,碧洋琪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的弟弟有这种反应啊?
云雀时淮打了个哈欠,视线落在溶解了的门把手上。
嘶……好像懂了。
“不过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平时这个时候云雀时淮早就睡了,看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蓝波和狱寺,他羡慕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再回过头,碧洋琪在审题,里包恩换上了一身粉嫩嫩的睡衣。
这么看着他也有点困……等等,今天是不是还要给恭弥做晚饭来着?
抬头看看窗外高悬的月亮。
完了。
“……”
在无人发现的角落,小云雀陷入了自闭。
与之相反的三浦春依旧活力满满,她得意地说道:“提出让碧洋琪来帮忙的人是我,所以只要她做出来,就算我赢了。”
“哪有你这么单方面胜利的。”沢田纲吉无语了,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碧洋琪能要是解出这道题,不,要是她真看题了,沢田纲吉保证自己能把里包恩的头发拔光。
果不其然,碧洋琪不屑地笑了,随手把卷子撕成了雪花,还感叹着试卷中根本没有爱。
“我的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