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凯看着眼前的江雾吟,心中暗自思忖着。
这两个人的说法竟然如此一致,难道真有那么巧合?
但以江雾吟这个小姑娘的身份和背景,似乎很难与那些危险人物产生联系。
也许正如霍清淮所说,这些麻烦事都是因为他以前的工作所引发的。
曾凯继续询问了一些刚才已向霍清淮提出的问题,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江雾吟给出的答案几乎与霍清淮如出一辙。
若不是自己亲眼目睹江雾吟处于昏迷状态,恐怕都会怀疑这两人早已事先商量好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们确实提前串通过口供的可能性。
毕竟根据他们的陈述,类似的情况并非首次发生。
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们事先统一了口径,以免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时难以自圆其说。
毕竟,谁能保证那些敌人不会继续对他们穷追不舍呢?
想到这里,曾凯虽然心生疑虑,但并未将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
他只是轻声安慰了江雾吟一番,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
他一走那四个人又进了病房,依旧面无表情地直挺挺站在那里,手里端着枪,眼神冷漠而警惕地盯着病床上的她。
江雾吟也没有打算跟这四个人搭话,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开口询问,对方也不一定会搭理她。
于是她默默地伸出右手,将被子往上拉,试图遮住自己的脸,尽可能避免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下。
被人如此直勾勾地盯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躺在被子下面的江雾吟心里想的全是霍清淮。
根据刚才曾凯的态度来看,恐怕此刻霍清淮也正遭遇着同样的待遇,被人严密监视着。
想到这里,她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人的追踪可谓是穷追不舍,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都无法摆脱。
他们已经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但还是被追上了。
真不知道这次基地会如何处置他们两人。
毕竟在此前的衡山基地事件中,他们并未将事情闹得太大,也没有人将霍清淮与那次死人的事件联系在一起。
然而,如今情况却变得更加棘手了。